说话间,宋沥白已经在做了,他衬衫都在,随着俯身的动作,衬衫被结实的臂膀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弧度,后背上的温绾虽是胖了几斤,一点没影响他发挥,人在他这里依然显得小小的一个,微凉的脚丫无意抵着他后肩的位置,触碰到黑莲花,一冷一热形成交替的反差温感。
二十个俯卧撑毫无吃力地就结束了,宋沥白除了后背被她坐过几乎没有明显的皱褶,一样的温润风雅。
温绾看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下来后催促:“好了好了,该我扔了。”
不论正常还是热恋版飞行棋,玩的都是一个情趣,为的就是交流感情的。
她倒是玩真的,只想赢他。
好胜心加持下,温绾扔了个六的数字。
“我已经到一半了。”她兴致勃勃,“马上就要赢了。”
宋沥白扔的数字都比较小,落她一大截,他倒是不在乎输赢,比起结果,游戏过程才具有娱乐性。
“我这个数字加六的话对应的是什么……”温绾翻看翻译本,“说最敏感的地方是什么?啊?什么鬼东西。”
这次不是大冒险,变成真心话了吗。
“字面意思。”宋沥白拿起一杯冰薄荷水抿了口,慢条斯理替她重新问了一遍,“是哪儿?”
“……我不知道。”
“这才到哪儿,绾绾你就想耍赖了吗。”
“……”
这话可太有
鄙夷性了,什么叫做这才到哪儿,她难道是个喜欢耍赖的人吗。
她要是想耍赖,早就把棋子往终点放了,干嘛还和他罗里吧嗦慢慢地扔骰子飞。
“应该是……()”她仔细想了想,脚心吧?()”
“是脚心吗,难道不是——”他视线锁过胸前。
“肯定是脚心啊,是个人挠的话都会痒痒吧。”她把骰子递过去,“好了,轮到你了。”
她也想看他抽到真心话,回答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宋沥白扔的数字还是很小,并不急着取胜似的,扔了个二。
这次温绾不用看翻译本就知道什么意思,就是她第一次抽中的那个脱。
“轮到你了。”温绾幸灾乐祸笑一声,“没事,只是脱个拖鞋而已……”
本以为他会学习她耍个赖皮,宋沥白倒是坦坦荡荡,解了衬衫扣子,在她目瞪口呆下,将薄衬衫褪到一旁,只剩一条黑色西裤包裹着长腿。
这种只留一半的视觉冲击感,远比其他组合要强烈得多,冷色调的灯下,宽肩窄腰,肤色皙白,肩上的黑莲花刺青更幽邃,配上那张勾着桃花眼的五官,温绾一时间静默,咽了咽口水。
他这么坦然,反而衬得她很狡诈。
宋沥白额发自然下垂,半遮住狭长漆黑的眼眸,慢条斯理将骰子推过去,“该你了。”
温绾今晚的手气出奇地好起来,遥遥领先不说,再掷的时候抽到一个隐藏款大奖。
这片日文她没看懂,对照翻译看的时候,那边的宋沥白淡淡读出声:“强迫对方做一件不愿意的事情。”
温绾也看到了,顿时乐了,眉眼狡黠地笑弯,“宋沥白,你可算是栽到我手里了,今晚你,完,蛋,了。”
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
他没有半分畏惧,慢条斯理地勾唇笑了下,“求之不得。”
“你别笑,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宋沥白好整以暇地靠在那儿一动不动,“来,宝贝儿,玩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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