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越威胁越起劲,谁让他现在落她手里了。
温绾不仅没管,变本加厉地继续凑过去,亲差不多了,好像没什么可继续的。
她视线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上来,最终停在下,仿佛这个时候正餐现在才开始。
之前吃饭的时候步骤是什么样来着。
温绾不太记得请,有时候没有章法,吃饭不会完全按照规矩来,想到哪里吃到哪里。
并且不挑地点,哪哪都能吃上饭。
“要不你叫声姐姐?”温绾都感觉到有些于心不忍了,假眉三道叹了口气,“我可以勉勉强强放你一马。”
“不叫。”
“……”
士可杀不可辱是吧。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反正她游戏赢了,随便整。
咔嚓一下,温绾的小爪子打开了开关。
得益于他之前教过她的经验,对付卡扣不在话下,温绾没有仔细去看皮带,和宋沥白保持对视,唇际和眼角漫着得意挑衅的笑,看他的神态从高岭之花的清冷逐渐变得不可控。
她的手小得自然是没法完全把握得住的但只拿一头就够了,宋沥白呼吸沉得许久没能缓上来,被游戏规则困住无法动弹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胡作非为,眉关锁着的弧度越来越深,不试不知道一试才发现他媳妇不是一般的会磨人,能耐多得招架不住。
“你真的不叫姐姐吗?”她微顿,“那你不怕你弟弟难受吗。”
“……”
除了之前戏谑地喊过一次姐姐,之后她再没听过。
宋沥白涔薄的唇抿着,并不回答更没有听从,视线移开时,被黑色碎发微微遮盖的耳际明显地泛红,脖子一侧同样如此,蔓延到肩膀快把刺青都染红了。
温绾其实没啥能耐的,最多非为了三分钟,感觉到手酸疲累后打了个哈欠。
有点困。
又不想错过隐藏大奖就这样把人放走。
在他深邃的视野里,她忽然低下头。
好像同情心泛滥,要亲弟弟一下。
距离三两厘米的时候,又停下来,没真亲。
她鼓着腮帮,吹了口气下去。
凉飕飕的冷气。
交替的冷热感简直要了人命。
宋沥白忍无可忍闷哼了声,一把将人捞过来,提溜她比拎小鸡还简单,没几秒的功夫,刚才洋洋得意的温绾被摁在靠背上,海藻似的长发披散,托衬着无辜的一张漂亮脸蛋,“怎么了,你不是不能动吗。”
他喉骨滚了滚,“绾绾。”
“你耍赖。”
“没有。”
“那你放开我。”
宋沥白既不想放开,也不想耍赖,僵持一会儿还是把人放开。
游戏规则就是免死金牌。
她怎么撩是她的事,他再难受也不许动。
温绾被放了后,小心脏差点漏停,还以为自己的威风差点一下子扫光,心有余悸片刻,确保以后的幸福生活还是收敛着些吧。
“行了吧,姐姐我今天心地善良,大发慈悲,就不和你计较了。”她把骰子递给他,“轮到你玩了。”
宋沥白整体不太好,面色看不出是红是白,气息尚未平衡,只字未提,把刚才随手扔一旁的衬衫放西裤上挡住刚才她挑衅的结果。
他刚才掷骰子数字不是一就是二,被她远远超过一大截,这次随手一扔就是一个六,反倒是温绾,越扔越不对劲。
掷了三两回合的骰子,直接被他反超过了。
多次且连续选到脱的温绾一脸震惊,“我刚才的运气被你拿走了吗,为什
么你的数字每次都比我大。”()
说话间,宋沥白又扔了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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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终点只差三步之遥。
而温绾被前面的几次不仅连另一只拖鞋蹬掉,衣着也没的差不多了,只剩一只可怜兮兮小库库,一只手投骰子,一条胳膊还得时不时挡一下自己。
虽说是夫妻,但这是在玩游戏,游戏时的尊严不能丢的。
可惜她胳膊太细小,两条胳膊都挡不住何况一条,从宋沥白的视角,半遮半掩比全部遮掩或者呈现更具有深意,胳膊下的风光时不时跳出视野中,再被她收回去,来来回回,比飞行棋更好玩。
温绾浑然不知有人的注意力早不在游戏上,重新拿起骰子,眼看着最后两把的机会,胜负就在于此,她小脸产生退缩的想法,“……要不,咱们明天再玩吧。”
宋沥白情绪并没有恢复好,眼眸里掺杂着刚才撩上不下的红色血丝和禁不住的欲意,噙着的笑声里没再掩饰骨子里的坏,“长得美,想得也挺美。”
“我是觉得吧,这个游戏直接玩完的话,就没意思了,咱们留着以后继续玩不是更有趣味性吗?”
“没有。”
“我是你老婆,你得听我的。”她使出杀手锏。
“刚才。”宋沥白一向依着她惯着她,这次意有所指,“是谁说的,耍赖就是小狗。”
“我说了吗。”
“嗯。”
“那……”
温绾掐了把自己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