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玉娇:“……”
唉。
好在没几l日,她癸水来了。
男人总算消停。
这日俩人在府中用膳,聊着过两日将棣哥儿接入府中,一家子总得住在一个屋檐下,才算圆满。
正聊着,白蘋突然急忙跑进来:“娘子,娘子!”
她急得满头汗,手指向外头,颤抖着:“外头、外头……”
谢无陵抬起眉梢:“不然你缓缓再说?”
白蘋却用力摇头,双眸睁得大大的:“郎君…是郎君回来了!”
沈玉娇和谢无陵皆是一怔。
因着白蘋口中的郎君,唯有那人。
若称呼棣哥儿,一向是唤作小郎君。
静了足有三息,谢无陵眯起眼睛:“裴守真?”
白蘋:“嗯嗯!”
喘了口气,还想再说,便见“唰”得一道虚影晃过。
上一刻还坐在桌前吃饭的自家娘子,下一刻就连人带碗地被镇北王抱了起来。
“来人,把府门都给我关了!”
“关严实点——”
沈玉娇手中还端着半碗饭和一双筷子,人还懵着,就被谢无陵抱进寝屋。
“谢无陵,你……”
房门紧闭,从内反锁。
男人将她手中碗筷拿开,热吻细碎落下,“娇娇,你是我的。”
管他裴守真还是裴不真,这一回,绝不会再叫任何人夺走她。
绝不。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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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酒杯,她讷讷道:“你去洗漱吧,一身酒气。”
谢无陵抬袖嗅了嗅:“有么?”
进屋时,他特地闻了,没什么味啊。
沈玉娇不看他,只轻声道:“有。”
“好,那我去洗洗。不过……”
谢无陵面朝她:“娇娇,你先抬头看我一眼。”
沈玉娇愣了下,虽有不解,但还是抬起脸,看他。
四目一对上,她的视线就被他牢牢攫住。
谢无陵看着她,黑眸幽幽,燃着热意:“我想先亲你一下。
”
沈玉娇:“……!”
耳根子霎时“轰”得烧起来,他他他这人……
这怎么说出口的!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谢无陵喉头微滚,有些紧张,但内心深处那个渴望已久的声音在说,他们如今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这是他们的新婚夜。
除了亲,还能抱,还能做尽一切亲密事。
沈玉娇来不及出声,细腰便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他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绯红俊美的脸庞朝她靠近。
她像被施了定身术,脑子空白,世界好似只剩下眼前的男人,还有耳畔雷鸣般的心跳。
直到那抹挟着清冽酒气的唇瓣覆了上来。
温温热热,又很柔软。
先是小心翼翼地贴着,在她以为要离开时,又亲了上来。
这回明显大胆了些,伸舌去撬她的唇。
沈玉娇脑子都懵了。
搭在腰间的长指收拢,谢无陵眯着眼,哑声:“娇娇,张嘴。”
她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张了唇。
待到男人灵活炽热的大舌钻入进来,肆意缠吻时,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自己怎么就傻傻地听了他的!
且他不是从未碰过女子么,怎么第一回交吻,便知伸舌了?
天老爷,她原以为于这种事上,她在谢无陵面前应当算是从容的那个。
可事实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简直不要太会。
和他比起来,自己完全成了块木头,呆呆地被他抱在怀里,由他带着她渐渐软了腰肢。
好似,做梦一般。
沈玉娇恍惚的,面红心跳,尤其听到吮吻间的啧啧水声,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洞里。
怎么会这样……
“认真点。”
耳垂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捏了捏。
好似过电般,她又失了好些力气,喉中也不禁发出一声细细呜咽。
谢无陵听着这声,稍稍松开,垂眸看着已被完全拥在怀中的小娇娘。
暖色烛火下,她雪白脸颊布满红霞,也不知是吻得狠了,还是羞极了,一双乌眸水盈盈的,波光潋滟。
唇瓣上的口脂已被他吃得干净,又因缠吻而变得红肿,微微张着,隐约见到淡粉舌尖,无声撩人。
谢无陵喉结滚了滚,低声:“怎么了?是不喜欢,还是不舒服?”
沈玉娇本就为身子的反应而羞赧,现下听到他这样问,更觉没脸见人。
偏偏谢无陵还十分求知:“若是不舒服,那我换种亲法?”
沈玉娇恨不得捂住耳朵,低垂着睫:“你……你别说话了。”
谢无陵一看,懂了。
是害羞了。
“没什么害羞的。”
他低头,亲了亲她细嫩的脸颊:“我们现下是夫妻了。”
“夫妻这档子
事,本就是要快活的。”
他虽没实战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