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年长一点的孩子却已经懂得衡量钱和小破毬的价值,捡起钱后,立马就不哭了,欢天喜地地带着伙伴们去分钱。
崔筠对王贺骋败家的认知加深了。
只是,若不是张棹歌,王贺骋这样高高在上的富族子弟未必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也谈不上赔偿了。
张棹歌舒坦了。这才对嘛,她今天不痛快,总得给别人找点不痛快才痛快。
解决掉烦人的小孩后,王贺骋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张棹歌和崔筠的身上:“你们是什么关系?”
崔筠道:“王家郎君问这话前,不妨先自问,这与你有何关系?”
王贺骋对崔筠的态度早有预料,并未置气,他略矜骄地对张棹歌说:“我乃襄州王贺骋,字无纵,你是什么来历?”
前几日在鲁阳关口自报家门是为了配合勘验,今日则算是私下第一次打照面。
“张棹歌,关中人。”
王贺骋哂笑,连出身都不肯提,只怕在从军之前是从哪儿逃荒来的流民吧!
一个连祖籍都不敢提的庶民,还妄想同他争崔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