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蓝心满意足。
旁边的练习生不干了,七嘴八舌涌上来:“江老师!那我呢!怎么夸小蓝不夸我们!”
……这一群人加来有三岁么?
江枫无奈。
没办法,被缠着不让走,江枫就一都夸了一遍。好在他记忆力不错,每人的表现都记得七七八八,于是心满意足的人从一变成了一群。
“了吧。”江枫叹口气,“小红花拿到了,可回去休息了?”
他已看到了不远处抱着臂看他的楚云柏。
对方大概一直在休息室处理工作,这会儿倚在门上看着他,似乎是觉得这场面很有意思,丝毫没有来解救他的法。
但江枫绝对不会天真觉得楚云柏现在的心情会是高兴。
再不走就真的要出事了。这样着,江枫下定了决心。
有人再说:“江老师,你我们一去吃夜宵吧?我们请客!”,他干净利落:“你们去吧,我请客。我今天有点事,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
他给魏蓝转了钱,又冲他使了眼色,魏蓝会意,赶紧回头组织。
“那……江老师有事,我们别在这堵着他了,走吧走吧。”
他一把人推走,冲江枫挥了挥手,江枫也回了善意的微笑,然后走到了不远处的楚云柏面。
“好了?”楚云柏问。
“……嗯。”江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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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城市的标建筑向来是高大又漂亮的。夜幕降临,伫立在市中心的大楼陆陆续续亮了灯。而此此刻,大楼最顶层的总统套房内,分一片黑暗,却响着暧昧的水声。
江枫整人俯瞰着城市的夜景,玻璃里的眼神已在冲撞中变得模糊而涣散,他的手肘撑着冰凉的玻璃,努力要身,下一刻,却又软着腰塌了回去。身后是一片火热的温度,身是冰凉的玻璃,他被禁锢在其中无处可去,能在近乎暴露的恐惧中被迫承受。
唯一庆幸的是他身处一片黑暗。其他人看不到他们正在干什么。
实在是有些难耐,他不由自主咬住了下唇,下一秒,却被手指不由分说撬开。
“别咬自己。”
楚云柏的声音在耳边响来。
看。
江枫。
这人就是这么霸道。
哪怕是这样的动作,要他不允许,他就要被迫放弃,哪怕让他咬嘴唇的罪魁祸首就在他的身后。
在某瞬间,江枫恶向胆边生,一口就咬住了对方碰他唇的手指。
身后的人顿了顿,就着这姿势把他抱了来。
江枫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短暂的呜咽。然后撑住了楚云柏的肩膀,好歹是堪堪维持住了平衡。
他恨得不,伸手就要锤人,被握着手腕反剪到身后。
其实凭心而论,楚云柏这次比上次要温柔得。但江枫娇气,疼了爽了都要作,作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云柏拿他没办法,轻轻叹了口气:“要么我们也设安全词?”
江枫:“……”
哪怕他现在奄奄一息,他还是拼尽力气喊出那句:“楚云柏你有病吧!”
楚云柏赞同:“我也觉得你现在还,挺安全的。”
江枫:“…………”
被抱到浴室清理的候,江枫有气无力:“没有下次了。”
楚云柏把热水冲到他身上,闻言顿了顿:“给你一次机会,这次我就当没听见。”
江枫瞪着他。
当然,他现在还软绵绵靠在楚云柏怀里的样子,这眼神毫无威慑力。楚云柏捏了捏他的脸蛋,动作放轻了些。
他问江枫:“伤到哪里没有?”
假惺惺。
江枫幽幽说:“伤到了哦,老公超厉害的,艹得我都下不了床。嘤嘤嘤。”
楚云柏:“……”
江枫忿忿泼了他一脸水,生闷气去了。
*
胡闹了大半晚上,间已快凌晨三点。好在天他们没什么事,可一天都在酒店补觉。
两人都有些睡不着,床头开了盏小灯,江枫窝在楚云柏怀里,手被牵过去,楚云柏端详着他手上的手链,然后道:“喜欢吗?”
刚刚他就看到江枫戴了。纤细漂亮的手指无意识抓紧床单,骨节都用力泛白。手腕上,璀璨的宝石链在影绰的月光下发出细碎的光。
江枫不肯让他得意,含糊道:
“……还吧。”
这就是满意了。
楚云柏笑了笑,低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