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经被撕碎了或者吞噬了或者死在某个无人知道的角落了。”狐之助心有余悸的抬爪拍拍胸口:“正好我能感知到审神者大人嘛,斑先生就第一时间让我带他去找您了。”
宇智波鸢挠头:“我还以为你被困在满是油豆腐的美好无限月读里出不出来……”
“我可是时之政府亲手打造的式神哇!怎么可能会因为那种程度的幻境仿徨徘徊?而且我还多少有点防御手段的,所以被溯行军例为了严打对象嘛。”狐之助晃了晃脑袋:“总而言之,审神者大人,在这个时候,其实是和时之政府取得联系的最好契机,我们得在那个世界真正意义上的毁灭之前做到。”
“做得到吗?”
“嗯!只有审神者大人能够做到!”
宇智波鸢:她觉得她能做到的事情可能只有读档存档吧。
“那……”宇智波鸢晃了晃脑袋:“难道说我要在这里大喊,时之政府,你们的优秀员工就在这里,快来救命啊,这样做吗?”
狐之助:“……审神者大人,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段时间以来斑先生教导你的灵力使用办法不是拿来好玩的,也不是为了好听的?”
宇智波鸢恍然大悟:“豁!那怎么做呢?”
“就是,你需要迸发出你全身的灵力,像黑夜里忽然亮起来的灯泡一样,这样做的话,就能告诉时之政府你这会儿就在这里。”
听起来很简单。
闻听此言,宇智波鸢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颗灯泡,然后她发现这实在是太难了,根本做不到。
“不是让灵力发光,审神者大人,我只是打个比方。”
“好的好的。”
宇智波鸢依言释放了灵力,当然,她也没那么迅速就感应到自家公司的召唤,她将狐之助放在胳膊上,用自己无比蹩脚的手段施展不成器的医疗忍术治疗狐之助。
“审神者大人,能认识你这么久,能认识本丸的大家,能作为你的狐之助工作,我真的很开心。”
宇智波鸢大惊失色,赶紧抱紧小狐狸宛如现场的琼瑶剧:“不,狐之助,你不要死!”
“我不是要死了,审神者大人。”狐之助艰难的抬起爪子:“我就是太累了,想待机自我修理那么一下。”
“……所以说你是个机器狐狸吗?”宇智波鸢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睁大眼睛。
狐之助:……那你以为那些投屏定位行为,是□□凡胎的狐狸可以做到的吗?审神者大人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我之前不是初见时就说过我是个人工智能式神吗?审神者大人?”
宇智波鸢收回了查克拉:“所以平时给你的治疗其实没什么用?”
“有用的,至少心理觉得很舒服,而且我会觉得被审神者大人珍爱着,很开心。”
狐之助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
“审神者大人,不管您曾经经历过了多少时光和岁月,对我而言,您是我最初的审神者,对大家而言,大家都是您最初的刀剑。”
宇智波鸢觉得鼻子有点酸。
“……不管我经历了多少时光和岁月,我都把你们当做家人来看待,唯独这一点从未改变过。”她拍了拍小狐狸的脑袋:“如果再来一次,你蹦到我的面前问我要不要做审神者,我还是会回答你,要的要的。”
所以为啥待个机整的和临终赠言似的。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非常的感动:“我,我……”
“好了好了,睡吧。”她捏住了狐之助的小嘴,又摸了摸它的脑袋:“等你一觉醒来,就万事大吉了。”
狐之助没有详细描述它是怎么被一众溯行军围剿,又是怎么艰难的逃出生天,被斑勉强救下,在茫茫如深渊的时空的缝隙中找寻到她的存在的。
像是撒娇或者诉苦之类的行为,她的式神其实从未有过。
当然,她从未见过自家的小狐狸这样狼狈的模样,无需它言明就差不多已经全然了解。
时间溯行军下的这一局棋,不止威胁了她的性命,她周身其他重要的人,她的刀剑,她的兄长,她的弟弟,又或者她想要守护的一切,此刻大概也……
“我,真的是有点生气了。”
她攥紧双手:“我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东西的愤怒叫做无能狂怒。
但是如果拥有足够的力量,适当的愤怒可以更好的将它发挥出来。
此时此刻,她忽然感到自己的眼睛的部位一阵灼热。
……高天原也在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