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音相生,反而可以叫这个字,此生也只能有一人对他用这个称呼。
那件事过后,关家除了关母没有人当一回事,都觉得太玄乎,可关母心系小儿子的安危,又觉得关铭自小就不顺,屡次犯险,为了保险起见,从此不准大家叫那个“笙”字。
后来不知道是真应了那人的话,还是只是巧合而已,关铭小学以后一直顺风顺水,没再遇到过什么让人胆颤心惊的事,于是关母便更加坚信那所谓大师的话。
这么多年过来,身边人似乎也都习惯叫他关铭了,那个“笙”字便成了他的禁忌,家里人知道情况的没人会冒犯他,外面人不知道情况的也只当他就叫关铭。
而从前卓菲也是无意间从沧海口中知道了这件事,之所以会当着外人的面叫出这个字,无非是想试试自己在关铭心中的份量,所以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在日本时沧海便没有将实情告诉施念。
如果她那时就知道这件事,便会明白当下关铭对她的心意,再次回想起地震后临时落脚的屋子,昏黄的日式竹编灯下,他让她叫他“笙哥”时,微弯的眼角藏着无尽的幽深,隔了这么多年,她才领悟到这一句称呼含着多重的份量。
她倚偎进他的怀里,问道:“为什么那时候就认定是我?”
关铭的声音低浅温柔:“在熊本接到沧海往回赶的路上,担心还会有余震,脑子里都是你受惊的样子,一路催手下开快点,赶回去冲进房间本想瞧上你一眼,看见你睡得挺踏实就挪不动步子了,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要在你身上栽跟头了。”
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发:“但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