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突然插话道:“就是写《灭亡》的巴金?”
徐志摩顿时说:“我认识他,前段时间还在天津《大众》副刊做编辑,很潇洒直爽的一个人。”
冯文炳毫不吝啬的赞叹道:“我敢说,巴金的《激流》,是最近两年中国最好的,巴金也会成为中国文坛数一数二的家。”
“废名先生这么推崇,那我可要去拜读一二。”林徽因笑道。
金岳霖的美国女友秦丽琳,突然拿出一本道:“提起,我最近正好读到一本,是周赫煊先生的《爱情方舟》。”
徐志摩大笑:“秦小姐说的是《泰坦尼克号》吧?那本书最好读英文版,中文译本读起来,实在感觉有些古怪。男女主人公明明都是外国人,却叫邓嘉恪和白露思,让人哭笑不得。”
林徽因说:“《泰坦尼克号》的英文版,我倒是已经看过了,是托美国朋友带回来的。沉船那段描写得非常有意思,通过不同阶层、不同职业、不同性格的乘客,在面对死亡时的不同反应,揭示出深刻的人性群像。”
相对于林徽因的理性,金岳霖就比较浪漫了:“我更喜欢里面歌颂的伟大爱情,让人无比向往。”
那边聊政治话题的物理学家周培源,突然跑到这边来插话:“你们不觉得,《泰坦尼克号》最有意思的是它的科幻描写吗?周先生在创作的时候,采用的是未来人物的回忆,描写了许多几十年后的科学仪器。特别是那个人造卫星的设想,我觉得用物理理论完全说得通,周先生想必在空间物理领域也有所研究。”
此言一出,徐志摩、冯文炳等文学家瞬间懵逼,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