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对他的认识很正确,从某个角度来说就是妖僧,如果放到封建社会,说不定要成为另一个张角。但他的思想很健康,从头到尾都是光明的,永远不可能变成邪教头子。怎么说呢,此人把禅宗、净土宗、儒家、道家、空想社会主义、自由主义、和平主义、唯物主义和**思想糅合到了一起,而且还能在一定程度上自圆其说,十分难等可贵。”
“越是这样越危险,太能迷惑人心了,”于佩琛有些恐慌道,“他这本书的前面几章论述,居然让我都深以为然,直到他诋毁**我才警醒过来。”
周赫煊纠正说:“他没有诋毁**,他攻击的是苏联政体。”
于佩琛道:“都一样。”
周赫煊耸耸肩,懒得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