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在骨科,脑外的水平不次于普外,虽然心胸手术我还没见他做过。
估计也差不多,这也是我迁就他的原因,不然,我早就拉他回鸟市了。
张凡,这么多学科,能坚持的下来吗。虽然医学是要努力加油的奋斗,但也不能再年轻的时候靠着吃老本拼身体啊。
不然等你技术大成的时候,就是你离开手术台的时候。”
张凡轻轻的点了点头,“师傅,我一直记得您的话,循循渐进。”心里暖的张凡怎么都说不出让老师再笑一笑的话语。
十点,在内地估计开始准备午饭的时候,而边疆其实才吃过早餐。
卢老他们已经出发返回东山了。都不是闲人,一个一个不是科室的学术带头人,就是预备的带头人,能抽出一天时间,真的不容易。
大师哥临走的时候,还想着拉走张凡。
张凡望着大肚子的飞机慢慢的向东方离去,“张院,卢老他们回去了,咱也回茶素吧!”
医务处的主任时刻记着欧阳的话,完事就拉张凡回家。张凡大师哥拉拢张凡的时候,他真的是紧张的一匹。
“回家!”张凡轻轻的说了一声。然后开着酷路泽朝着茶素返回。
戈壁,出了鸟市先是戈壁滩,在边疆有个笑话,说这里当年连老鼠都没有。
随着解放后,这里成了粮仓,可以想想,当年的那帮人得吃了多少苦。
绕过天山,风景立马不一样了。行驶在高速路上,雪山就好似悬挂在你眼前,你伸伸手就能捧一把洁白的雪花。
山顶上是皑皑白雪,什么丸子国的什么士山,在天山面前,就是弟弟,透着一股子的小气。
高山顶上是皑皑白雪,而山腰上是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
向阳面是深绿色巨树,向阴面则是墨绿的参天大树,密密丛丛。
山脚下则是青翠之极的平坦草原,野花点缀在期间,如同天上的挂毯洒落在了人间。
打开车窗,微微一丝从雪山上下来能让人轻轻一个冷颤的空气,瞬间让人能精神一抖。
空气中带着原始森林和草原野花的清香味,真的,如果车里面再放一曲(草原蓝),带上墨镜,乖乖,真的能给你一种什么是生活、什么是自由、什么是悠然南山下,放牧草原中的回归自然的感觉。
……
首都,王亚男各种的不习惯,吃的不习惯,吃惯了西北劲道、根根分明拉条子的姑娘,天天咬着牙吃着黏糊糊的首都炸酱面。
水潭子的同事们特别的亲热,不是好客,而是这个姑娘太牛了。
大主任手把手的带她不说,而且大主任亲自给看手术门的大妈交代,找一套新的洗手服,意思就是,这姑娘我照的,随时随地都能进手术的。
虽然生活上的各种不习惯,但姑娘是下了决心的。
上手术,写病历,自己组的手术能主刀一定会主刀,其他组的手术,能拉钩绝对不会放弃。
每当累的快坚持不住,想家的时候,姑娘就会想起笑着离开的姥爷,就会想起张凡拼了命的努力。
苦不苦,苦,累不累,累,但是擦干眼泪,姑娘仍旧是那个执着于手术的假小子,西北人的韧性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魔都的春天,已经算是最好的气候了,可对于生在西北,长在西北的马逸晨来说,还是难熬,黏湿黏湿的天气,就好像老天不停的打喷嚏一样,口水四溅。
在医院里,马逸晨笑着应对着大家的好奇,“你们上班是不是骑着骆驼。”
“是啊,大骆驼,到了医院,还要交代门卫大爷按时把草料加足了。
姐姐,下一台手术安排我去拉拉勾好不好吗!”
边疆出美女,也出帅哥,小帅哥马逸晨在手术室里相当受护士们的欢迎。
不光长的有点帅,而且脾气也好,还勤快,搬器械,收拾术后的手术室,只要喊一声,小马就欢快的来了,嘴还甜的要死。
小马其实也是咬着牙的,在家里,好歹自己老爹也是酒贩子老板,什么时候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可为了提高自己的技术,抓住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小马要多勤快有多勤快,嘴要多甜有多甜。
为的就是能多做几台手术,为的就是抓住机会见识见识更加全面的大型手术。
泌尿的何心怡,清冷的外貌,刻苦的精神,直接让长征的一帮泌尿大老爷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心怡啊,还回什么边疆,还去什么茶素啊,留在咱医院吧,虽然没编制,可你放心,在泌尿绝对有你的位置,怎么样。”
就连泌尿科的主任都开始惜才了,是人才,肯努力,到哪里都让人怜惜喜欢。
每当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心怡就会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茶素,那边悠悠的草原,那个在原始森边上竖立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