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以后,首先就是壶嘴出问题,红肿热痛,紧接着壶嘴就开始分泌一些如同豆腐渣,酸奶酪样的东西。 尿尿的时候,就感觉尿道里面排的不是小便,而是玻璃碴子! 男性的壶嘴就像是涂了口红然后被门夹了一下,变的又大又红,还一边吐着奶白色的口水。 而女性的壶嘴就像是被油炸的两个香肠一样,还挂着或白或黄醪糟一样的分泌物。 这个疾病还没有梅毒,现在治疗不难,撇着螃蟹步进医院,几天就能给你搞定,青霉素当年为啥一鸣惊人? 有的说是一战立功了,有的说是治疗肺痨了。 其实这都是教科书的正经回答。当年青霉素能比黄金贵,就是因为这玩意几针就能治疗梅毒!当年要是没抗生素的出现,估计三岛都不用打,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不知道为啥,好像岛国的人都比较怪异。 早年间,能得淋病梅毒的和后来HIV露头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尼玛贵族才能得的疾病!一群带着假发穿着高跟鞋的男人,就喜欢难上加难! 淋病最大的后遗症就是不孕不育!多少传承几百年的家族最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是被底层老百姓干死的,而是被淋病给搞的断子绝孙了。 …… 过节放假,满城市的人就像是蜂巢里没了蜂王的蜜蜂一样,有的急急忙忙的出城,有的急急忙忙进城。 茶素进出城市的路口堵得和肠根阻一样。张凡邵华带着张之博拉着卢老头两口子去了农场。 因为农场里才是正儿八经丰收的日子,挂了霜的葡萄,吃一颗能甜到心里去,各种的梨、苹果,清脆清脆的,一口下去,光听咔嚓咔嚓的声音都能让人口齿流津! 还有农场边上来自雪山的河水中肥美的冷水鱼,薄薄的鱼肉轻轻在滚烫的高汤锅里打个滚,肉片屈卷在筷子上,咬一口下去,乖乖,迸裂出来的汤汁夹杂着蛋白氨基酸的分解,一呼一吸之间冒出来的都是无法描述的香味! 这个季节,张之博去一次农场,就不愿意回来。 张凡跟着在农场住了一晚上,自己第二天就回了茶素。 早上刚进医院,何欣怡就给张凡打电话。 “张院,您今天是不是总值班?” “对,怎么了?”张凡还以为何主任这边来了难治性的手术。 结果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想让张凡过去一趟。 张凡换了白大褂和王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朝着泌尿科走去。 放假了,本来张凡让王红也休息,不过王红答应的挺好,可今天轮到张凡值班的时候,她也跟着来上班了。 一进泌尿科,病房空了一半。 泌尿科的分支生殖科甚至门都没开,相对于普外来说,泌尿科在节日里的急诊多,但住院患者少。 比如上岁数的老头,过节的时候喝酒喝的有点多,然后忽然一下尿不出来了。 进了医院,一根导丝塞进去,就能解决问题,过节让人家做手术,人家肯定不愿意,一般这个时候泌尿科都是一根导丝走天下。 何欣怡没当代理主任的时候,也不知道科里的哪个促狭鬼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导丝女神! 年轻男性估计知道什么是导尿,但导丝导尿听过的估计不多。 一般情况的导尿已经很难受了,就算导尿管上涂抹了石蜡油,塞进去其实也难受,就像是肠子被人用手扯一样,说不出来的难受和疼痛。 这也是为什么男女打架要充分湿润的原因,如果男生不理解,去一趟泌尿科,让人家给你导个尿,你就能理解你的对手了! 但有前列腺肥大的导尿就特别的难。 导尿管是橡胶的,这玩意是软的,不通畅的时候,就算你硬塞也进不去的。 有的医生直接拿着注射器把石蜡油直接打进尿道,然后搓啊揉的,十几分钟后靠着充分润滑的效果,挤进去。 安全无风险,就是尿的时候先是出来的石蜡油。可对于何欣怡来说,这个操作有点不太适合,打石蜡油倒没事,搓啊揉啊的,往往更严重了! 所以何欣怡苦练技术,直接上手就是用导丝。 这玩意其实就是一根细钢条,大概有一般中性笔芯那么粗。 直接塞进导尿管里,对着男性的丁丁就往里面插。 这种操作,医院一般是不建议的,因为需要医生对男性丁丁病理性的结构有一个变态般的熟悉和了解。 做不到这一点的医生,绝对不会用导丝,因为这种铁条子硬塞,直接就能把老头给干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