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你玩爱情游戏,您不如先把加班费打我卡上。”
就不该同情他,果然还是个死恋爱脑,真下头。
两人沉默地对峙良久后,最终还是江恕败下阵来,他笑着拍拍乔西的肩膀:“我跟你开玩笑呢,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你是我的亲信,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乔西垂下眼,轻声道:“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老板的人有非分之想。”
他把江恕的手从肩膀上薅下去,皮笑肉不笑道:“所以,老板,您还有什么吩咐?”
江恕想了想,开口道:“那你去帮我做个说客吧,试试也行,你向来做事滴水不漏的。”
第二天,江恕不情愿地去上班,乔西按约定去做说客。
周济慈刚醒来,就看到坐在床前的乔西。
乔西轻笑着打招呼:“早上好,周先生。”
他其实很眼熟这个秘书,江恕偶尔不在家时,会让乔西在家陪他,但他们之间的最多的交谈莫过于:
周先生,今天要什么茶点?想看什么书?
周先生,老板今天不回家,您可以不用等他。
他就像江恕的影子,虽然周济慈经常忽视他的存在,但他其实一直都在,偶尔他的眼神看到乔西时,这个长发男人会对自己欠身行礼,淡淡地笑。
没看到影子的主人,周济慈疑惑道:“你怎么来我这里?江恕呢?”
乔西笑道:“老板去上班了,不过原来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看到我,就会下意识地询问老板在哪里。”
他到底在说什么?
周济慈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但乔西全然无视,继续温声道:“其实,老板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对吗?不然,你大可不必跟他回来。”
周济慈一瞬间明白他的来意,直接道:“你如果想当你老板的说客,有话直接说吧。”
乔西平静道:“因为工作原因,我调查过你的感情史,你和希尔德之间会产生爱情并不奇怪。但是,林琅,我实在想不通他有哪里吸引你的地方。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的身边缺人,而他刚好是符合你要求,而且是最死缠烂打的人。”
周济慈不自在地抿唇,林琅委实勾起他不美的记忆。
他当时刚从英国回来,没有拿到护照,也不能总是麻烦秦洋,就去一家地下酒吧当服务员,因为那里不需要身份证明。
得益于他十几岁就混迹各大赌场赚生活费的经历,他调酒的技术勉强能混弄过去,一来二去也有不少熟客来和他聊天。
林琅是追求他的人里最执着的人,手段却温和很多,很多时候,他只是呆在角落里看周济慈调酒,然后在下班后献上一小束花,有时是一小串紫罗兰,有时是一小束郁金香。
关系的转折是在一个冬天,酒吧还没有开张,那年冬天的雪下得很大,周济慈上班时在店门口看到个小小的身影。
他小跑到自己面前,欣喜道:“今天可以第一个把花送给你吗?”
周济慈看向他的手,他握的是一小束冬蔷薇花。
看到他冻得红彤彤的鼻子和亮晶晶的眼睛,周济慈突然心口抽动了一下,一瞬间感受到了光和热。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是喜欢吗?是喜欢的,谁不喜欢对自己热情真挚的人,哪怕是假装的。
爱?远远谈不上。
但他对江恕的感情复杂很多,他确实讨厌过那个男人,恨过,愧疚过,也被感动过。
这些乱七八糟的情感混杂在一起,让他不能确认里面有没有爱情,他也不能确定他现在的感情是不是愧疚和感动占上风,所以不敢轻率地做出决定。
乔西继续道:“你也知道老板的人,他认定一个人,是决定不会放开手的,你大可给他时间,磨个三年五年的,石头一样的心也能磨化。”
周济慈轻笑一声:“看样子,我反正摆脱不了他,你是想说与其最后闹得难看,不如趁他还有耐心哄我的时候,趁早答应比较好。不愧是他座下的第一走狗,那么忠心耿耿。”
乔西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这样生活下去不好吗?陪伴不也是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吗?从你小时候的经历来看,你是很需要人陪伴的,老板为什么不能成为那个人呢,爱和陪伴本身就是一体的。”
童年的经历被提起,周济慈皱眉:“别用大数据的方式解读我,我不是你的研究对象。”
乔西低头:“如果对你造成冒犯,那我很抱歉。”
见周济慈表情缓和,他又继续补充道:“但我还是想纠正你一点,老板对您是绝对有耐心的
,反而是周先生你,你不是对老板一点感觉也没有的吧?老板来救你的时候,你那个眼神我可是从来没见过。”
仿佛是被戳中心思一样,周济慈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乔西也没有露出得意的表情,继续温声道:“你其实意外地好追,但凡有个正常的人用正常的手段追你,你都会被打动,然后和那个人在一起。可你就是倒霉遇到些精神变态的人,真可怜。”
像是想起什么,周济慈若有所思地看向乔西的脸,不慌不忙道:“你好像很执着于让我和你老板在一起?为什么,你做他亲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