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出现时,她抬头认真地看演员们演戏,当导演喊“卡”后,她低头看课本。
傅俏俏已听孟都说了她带孩子过去见齐砚的整个经过,气呼呼道:“又不是选美比赛,就他那点不知道有几分真实水平的医术,还想有个又白净又好看又聪明又孝顺的徒弟?在电话里说要求不高,只要肯学习、能够承继香火就行,等人千里迢迢地来了,他又百般看不上。他这样的人,活该找不到徒弟!”
“呦,在说我坏话呢,来,再多说两句让我听听。”
“齐砚”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戏服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的胸,袖子也被卷到胳膊肘上。而现在是冬天,室外零下三度,室内十一度。
被逮了个正着,傅俏俏不惊不慌地站起来,掐着腰,从气势上战胜他!
齐砚助理看见这边气氛不妙,跑过来又拉又拽地把“齐砚”和俏俏分开了。
“齐哥,快拍戏了,咱们去补妆。”
“齐砚”一走,傅俏俏脸上的镇定自若一扫而空,紧张地看向月月,小声道:“他和我上一次见到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人。”
“嗯。”
傅俏俏声音干涩道:“他脑子坏了?”
巫月想了想,慢吞吞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齐砚的脑子没坏,“齐砚”的脑子坏了。
傅俏俏看不懂月月的意思,脸色有些被吓坏后的煞白。
巫月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地点一点俏俏的脸蛋,“没事,不怕。”
傅俏俏的脸一点一点地变红,最后变成了通红的大苹果。
管他的什么鬼压身鬼附身!
月月又碰她了!
啊啊啊啊啊——
月月用指尖碰她脸蛋了!
上一次是眉心,这一次是脸蛋!
巫月抱着膝盖,脸蛋枕着膝盖,歪着头看俏俏。
傅俏俏压住澎湃到想要狠亲一口月月的小冲动,捧脸,笑的灿烂夺目。
“月月怎么一直看我呀~”
“俏俏好看。”
傅俏俏站起来,满脸笑,不出一点声音。
月月喜静,为了安静,月月都会甩开闹腾的她和桃桃选择一个人吃饭。
她才不在月月面前尖叫。
傅俏俏走出片场,每一步走的扎实沉稳。
她打电话给桃桃。
电话接通。
“啊啊啊——啊啊啊——”
李桃桃听见俏俏兴奋的尖叫声,喝一口水,润一润嗓子,“aaaa——oooo——eeee——iiiii——uuuu——”
不就是开嗓,这个她擅长。
“桃桃,月月又碰我了!碰我脸蛋了!”
“哦。”
“月月还说我好看,都看痴了。”
“哼!”
李桃桃挂断电话,对着镜子认真地看自己,其实她也圆圆的。
“咱们全剃成光头,我的头一定是最圆。”
孟都一口水喷了出来,笑的天崩地裂。
月月和大珍珠去片场后,创作室空了下来,达瓦大姐仍然每天都擦的干干净净。创作室对面的一个空房间也被达瓦大姐收拾出来给孟都领回来的两个小孩学习用。
付廷玄的情况有所好转,经纪人也不敢给他接活动,在这之前他就在不断地减少付廷玄的行程。上一周完成了最后一个广告拍摄,付廷玄彻底清闲下来了。接下来的两年里,经纪人不打算让付廷玄离开大厂了。
付廷玄的经纪人和祭九的经纪人聊了聊,他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星梦大厂是养生圣地,在这儿当老师再好不过了,等以后无聊了想出来活动一下,这些男孩女孩们还能带着他们。
月月去拍戏,祭九没闲着,他天天去练习室里指导女孩们的唱跳。女孩们的歌曲和舞蹈都是月月编的,也是他看着月月一点点写出来的。这些歌曲和舞蹈一次次地让他耳目一新,他不能看着女孩们毁了这么好的作品,他要求女孩们必须达到他也找不出缺点的地步。现在俏俏和孔极智已达到他的要求,其他女孩还要练。
祭九和其他老师都有事儿忙活,只有付廷玄顶着老师的名号天天闲着。经纪人坚定地认为人太闲了容易胡思乱想,在付廷玄日日忙着照顾大珍珠而病情好转后,这想法更坚定了。
当他知道两个小孩要在五天里背会一沓手稿时,他让付廷玄来教孩子背手稿了。付廷玄有记台词的方法,正好教给两个小孩。他还听说两个小孩的手稿全是药方,付廷玄也能跟着背一背。
五日后,两个小孩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齐砚”一副自己很委屈模样地让他们跪下拜师傅。等两个孩子磕了头敬了茶,“齐砚”的态度立刻变了,拿出全部的心力去教两个孩子。他剩下的时间不到九十天,来不及慢慢地教,生灌。
巫月在片场和星梦来回了十三天,她不再去片场。
孔极智靠在床被上,侧头看月月,“都学会了?”
“嗯。
孔极智放下手上的平板电脑,坐起身,“月月,你不累的话就跟着两个小家伙学医,能学多少算多少,以后能光明正大地行医救人。”
“好。”
孔极智重新靠在被子上,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