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做妈可什么都没有发现。
“妈,小五未必是在乱说,就咱们村这两年多发生的奇事,我也觉得咱大梨树是块风水宝地呢。”
江学谨扯了扯嘴角,不急不缓地吐出一句。
“嗯,我也认为是。”
江学言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
“听你们的收音机,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林兰扫眼江学谨哥几个,继而对江安说:“没有那种猪草难道不可以自己种?”
一听这话,江安瞬间眼睛一亮:“你说得对,只要有草籽,种出咱们大队喂猪用的猪草不难。”
林兰却又不乐观起来:“采摘草籽上交,再由上面分发,我不觉得这能在短时间内大范围铺展开。”
江安想了想,说:“这是急不来的事。”
“那你年后就找徐主任说说。”
“我记着了,等咱大队目前养的十头猪出栏,我估摸着公社有可能让咱们养更多的猪。”
江安说着他的猜测,闻言,林兰抿唇笑说:“只要对咱大队的社员有好处,养就养呗。”
他们大队住户多人多,不缺割猪草的。
再说,割猪草有工分,活儿不是太重,家里有半大孩子的,乐意捡这个工分呢。
“冬日猪草干枯,好在我有听夏夏的,有吩咐社员提前割不少猪草晾晒,现在草料倒是够那十头猪吃到出栏。不过用铡刀切割猪草,到底达不到太细碎,小猪仔吃起来不是很欢脱。“
林兰被江安给逗笑了:“吃进肚里长肉就好,你还管猪仔吃得是否欢脱,难道就不兴小猪仔有点自个的情绪?”
将学谨哥几个虽在听收音机,但耳朵没遗漏自家爸妈(姨夫二姨)说的每句话,这不,一个没忍住,大大小小全笑了起来。
“很好笑?”
江安被媳妇一句话说得脸庞发热,不成想,崽子们竟丝毫不给他这做老子留面子,一个个笑得像鸡下蛋,真是欠收拾!随着他的眼刀子甩出,江学谨和江学言、江学慎、秦林立马收声,几个小的则动作一致捂住嘴巴。
笑声戛然而止。
但其实龙凤胎并不知道哥哥们和姐姐笑什么,这俩只不过跟着傻乐呵罢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