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校舍。”
瞬间,教室里鸦雀无声,须臾后,社员们像是炸开了锅,有相互间热议的,有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叶夏的,接着不少社员向叶夏确认。
“夏夏啊,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要给咱村重新建学校?”
“小夏,我咋不太相信啊,这要盖学校,可是要花不少钱哩,你真舍得呀?”
“夏夏姐姐,你没骗我们吧,你要给我们该新教室呀?”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基本上全是用质疑,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叶夏。
“我说过的话我负责,大家尽管放心。”
叶夏语气肯定地说这,这时有人问:“那什么时候咱们能得到确实消息?又什么时候动工呀?”
盖新学校,她家儿女大了是没机会再来上学了,但她家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孙子,可是能沾上新学校的光,坐在安全的大教室里听老师讲课。
“对了,你这给咱村盖新学校,是全建成砖瓦房吗?”
在这道声音落下来的时候,江安和王支书还有另外几位大队干部走进教室。
“呀!大队长和支书来啦,你们刚才在教室外面有没有听到,夏夏要给咱村盖新学校呢,说钱全部由她出,夏夏,你说对吧?”
说话的社员眼珠子咕噜噜转着,打定主意要坐实叶夏的许诺。
王支书和几位大队部干部莫名其妙地看着教室里情绪激动的社员们,而江安则眉头紧皱,他岂会听不出这和他说话社员的用意,脸色冷沉,江安定定地看着对方,也就在这时,教室里瞬间静寂下来,只听江安说:
“我知道有不少社员同志眼红我闺女通过她的聪明才智,通过她为国争光,得到上面各级部门给予的现金奖励,但我希望大家明白,
不管我闺女手上有多少奖励,那都是她自己的,她愿意把钱拿出来为村里建学校,我这做老子的没意见,可大家也不要觉得我闺女的所作所为都是理所应当。
不往远的说,就说咱大队开办的养猪场和饲料厂,这其中我闺女付出多少,大家伙心里应该都有底,可夏夏有对外宣扬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