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也收不上几个钱,何况咱杨家沟这边地势高,打一口深井估计要比地势低的大队多花不少钱。”
“村里人用水是如何解决的?”
被杨大成带着朝村里走,叶夏问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解放前,咱村一大户家里挖有一口深井,平时做饭用的水,大家就去那口井用辘轳打水上来,像洗衣服、刷锅用的水,要么把衣服端到三里地外靠近石凹村的那条河去洗,要么给架子车上装个大铁桶子,过去拉水回来。”
叶夏听完,暗叹:这用水太困难了!
跟着杨大成走进大队部,叶夏坐在桌旁的椅上休息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太阳高照,眸光闪了下,状似随意说:“我怎么感觉要下雨了。”
林岩和王蔷面面相觑,想着江同志莫不是在说笑,这太阳高高悬挂在空中,天上又不见乌云,哪里有下雨的征兆?
李大成给三人各倒杯热水,听到叶夏所言,望眼窗外,唉声叹气说:“这天气可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可就在他音落的瞬间,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自空中砸下,听着树叶上传来的雨滴声响,杨大成嘴巴大张,下一刻,拔腿就跑出办公室:“江同志,您神了!您真的神了!这说下雨就下雨了,江同志,你好厉害!”
杨大成是个大嗓门,说着,在办公室院里高兴得连连转圈儿,丝毫不担心自己被雨淋湿。
林岩和王蔷王蔷王蔷一副“我刚听到了什么,我现在又看到了什么”,难不成江同志不仅是受国家保护的医研和农研人才,还是预言家?
不,国家处处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这江同志若是预言家,岂不是和封建迷信扯上了关系?那怎么解释江同志前一刻说的“要下雨了”?
是纯属巧合?
叶夏可不知道林岩和王蔷心里在想什么,她控制意念,让“雨”缓慢下大,方便地里上工的社员能少淋点“雨”赶回家。约莫过去十多分钟,通过意念操控,大太阳下的“雨”势瞬间加大
,而这会杨大成已回到办公室,站在门口望着哗啦啦的“雨”幕高兴得直乐呵。从地里跑回家的社员和尚未跑回家的社员,和杨大成这个大队长一样,
亦高兴得很。这下场大雨,地里的庄稼和坡上栽种的树苗还有那些鸡鸭鹅和猪牛羊吃了能很快长大,能提高产蛋量和产奶量的猪草,肯定会恢复精神,“嗖嗖嗖”地成长。
大概过去多半个小时,“雨”势逐渐减小,然后完全停了下来。叶夏这出神操作,让以杨家沟为中心方圆五十公里的土地得到了“雨水”滋润,
以至于方圆五十公里各大队的社员们无不欢喜雀跃,一个个都感叹这场雨来得及时,感叹老天爷开恩,没把地里的庄稼全渴死,害老百姓的日子重回荒年。至于做了好事的叶夏,始终一脸淡定,深藏功与名。
“江同志,你和林同志、王同志就去我家吃过午饭再回公社吧,这你们来咱们大队做调研,我咋能让你们饿着肚子回去呀!”
见叶夏三人要走,杨大成极力挽留。叶夏摆手:“不了,我们一会就能到公社。”
这年月谁家都没有多余的口粮,何况是杨家沟这样生活刚有改善的贫穷大队,她作为公社干部,可不会给社员家里添负担,哪怕是对方盛情邀请,哪怕她兜里装有钱票,也不想去给人添麻烦。
见留不住人,杨大成只能和村支书和大队会计,送叶夏三人朝村口走。
“班长?”
郭红军在家门口站着,看到叶夏和他们村大队长还有支书等由远及近走过来,小伙子揉揉眼,发现自己没有眼花,立时走向叶夏几人:“班长!”
叶夏抬眼望向声源,见是熟人,第一时间露出笑脸:“郭红军同学。”
杨大成和村支书、大队会计齐齐把目光聚到郭红军身上,杨大成问:“军娃子,你认识咱公社农业站的江同志?”
郭红军点头:“江同志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们班的班长,更是农大高材生。”
说着,郭红军邀请叶夏:“班长,去我家坐会吧!”
知道来杨家沟,有一半可能会遇到郭红军,这会被郭红军邀请,叶夏略作迟疑,点头:“行,去你家坐坐,正好我帮郭奶奶看看眼睛,兴许能医治好呢!”
郭红军闻言,呆怔在原地,须臾,他问:“是方晓同学说的?”
叶夏自然不会出卖方晓,她摇摇头,回郭红军:“大一那年我有通过你的档案了解到你家的情况,知道方晓和你是一个县的,又读过同一所高中,就不免问了她几句有关你家里的事儿。今个正好咱们遇到,又被你邀请去家里坐会子,就想着帮郭奶奶看看眼睛。
对了,你应该不知道,我在修农大的课业期间,有同时拿到医大的学位,并且有医大附属医院发的从医资格证,所以,你尽管放心,我可不是蒙古大夫哦!”
说到后面,叶夏微活跃气氛,语气不免夹带些许俏皮。反正她现实年龄尚小,在郭红军面前,算是一位小妹妹吧。
“我知道你在咱农大有修两个专业,没想到你还有修医大的专业,班长,你很厉害,你说得我一句都不会怀疑。”
郭红军神色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