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的地方。
“走吧。”郁闻晏手里明明提着一堆东西,还非要空出一边手牵他。
宣芋委婉说:“楼道挤,你走……”后面。
还未说完,郁闻晏的手缠上她的腰,一本正经说:“你早说,我们站得近一点。”
他的大掌紧扣她的腰,肩膀抵到他胸口,半个身子在他怀里,他们的体温渐渐交融。
宣芋彻底不敢再说话,她本来方向感就不好,再落入他的套路,可别想走出来了。
上到所在楼层,宣芋从他怀里出来,伸手要去拿蛋糕,说:“我自己来吧。”
郁闻晏不舍得走太快,手往后,蛋糕藏到身后,看一眼黑漆漆的屋内:“写宁睡了?”
宣芋脸泛红,以前郁闻晏送她回家也常问这句话,每次以为陈写宁睡了,刚点头,他就抱上来要亲一口,她回房后总陈写宁被调侃。
“应该吧……”宣芋不确定陈写宁会不会半夜醒来。
郁闻晏比偷抱她更大胆,问:“我
可以进去坐坐?”
“很晚了,你坐了二十小时飞机,先回去休息吧。”宣芋还担心他看到家里布局有细微变化,察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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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晏拿出蛋糕,准备放到宣芋手里,屋内的灯亮起。
两人齐齐看去,陈写宁站在柜子旁边,手摁在墙壁上的开关。
陈写宁故作惊讶,但开口的语气还是平的,没有任何起伏:“晏哥,你怎么来了?”
郁闻晏反应更快,大手一伸,带着宣芋进屋,反手关上门,笑说:“今天是你姐生日,来送礼物和蛋糕。”
陈写宁看一眼挂在客厅电视上方的时钟,00:47,嗯……这个点……也不是不行。
“来得正好,既然蛋糕都买了,我们切了吧。”陈写宁立马走过来,接过蛋糕,贴心说:“我来拿。”
宣芋傻站在原地。
是她认知出错了?谁在凌晨庆生啊?!
郁闻晏走出两步,发现宣芋没跟上,退后,牵住她:“走吧,不用客气。”
宣芋拍他一巴掌:“深更半夜庆生,扰民了。”
“没事,我等会儿和写宁唱得小声一些。”郁闻晏心情好,脸上一直挂着淡笑。
陈写宁从房间拿出早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宣芋:“小心意。”
宣芋接过收好:“谢谢我的妹妹!”
陈写宁清了清嗓子,走到几桌旁,说:“切蛋糕吧。”
宣芋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两人还正儿八经弄起来,讨论插几根蜡烛,插哪个地方拍照比较好看。
弄好后,陈写宁把宣芋推到沙发上,给她戴好生日帽,然后让她捧着蛋糕,一手打灯一手拍照。
郁闻晏搂过宣芋的肩膀,提醒她看镜头。陈写宁拍完,轮到郁闻晏给她们姐妹拍,接着拿出自拍杆,三人合照。
整个过程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好像已经做过好几次,不对,过去交往三年,他们俩都是这么给她庆生的。
宣芋回神,嫣然一笑,感觉一些重要的东西正被慢慢找回。
分完蛋糕,宣芋回房间拿东西。
陈写宁缩在角落查看照片,打算调好滤镜再发给两人,把繁琐的工作包揽。
郁闻晏环顾一圈屋子,注意到电视柜的几个相框,有陈写宁和宣芋的合照,还有她们和母亲、外婆的合照,还有一张宣芋的单人照。
照片的背景有点儿熟悉,郁闻晏上前几步,拿起。
背景是欧式建筑风街道,宣芋站在一颗蓝楹花树下,花开得热烈灿烂,风轻轻吹,花瓣零零碎碎卷落,青涩的脸上略微紧张,努力装出从容,拽着托特包肩带的手紧攥着,手背绷显出浅浅的筋。
郁闻晏一眼认出是基利比里的麦克道格尔大街,两侧蓝紫色的楹花树形成一道拱门,地上铺满花瓣,色彩斑澜,像童话梦境。
她,去悉国了?
“考研前夕去的。”陈写宁放下手机走到郁闻晏身后,“我姐找到工作后,一大半的钱用来供
家用,剩下的本来就不多,她全部攒起来存到一张卡里,攒了好久才攒全车费,因为要顾家,她又不舍得花。一直到考研前夕决定去了,很可惜,她没见到相见的人,一个人傻看了一天的蓝楹花,还和我说很漂亮,一点也不亏。她的预算不多,只在那座城市停留一天便返程了。”
“去找我?”郁闻晏抚摸过照片里女人的面颊。
陈写宁淡然一笑:“应该吧,我没问过,她应该不想被问起。”
每个人总有些不想说的秘密,就算知道也没必要揭穿,宣芋已经活得很艰辛了,她心里有念想有寄托是好事。
房间门锁传来拧动的声音,郁闻晏放回去,对陈写宁说:“你别和她说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