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麻雀。”
“我哪是数麻雀?我在很认真地……思考问题好不好!”宣芋反驳到后面,不免心虚,想的全是等会解散吃什么。
走到大道尽头的岔路口,面对两条通往不同地方的道,李酥酥懵住:“我们去初中部还是高中部?”
“我看看邀请函。”徐向杭打开手机邮箱翻找收到的邮件,“去高中部的大礼堂,那边有校友会,下午学校人会多起来,晚上有节目表演,接着是各自班级自发举办的聚会。”
“宣芋,李酥酥。”一个男人叫她们的名字。
两人回头盯着男人看几秒,想了好一会儿才对上记忆中的脸。
“段承运!”李酥酥惊讶,“你到了?班里的同学呢?”
段承运走到宣芋身旁,出于礼貌,宣芋便把遮阳伞稍微挪向他。
“谢谢。”段承运绅士地接过伞撑起。
李酥酥和徐向杭共撑一把伞,因为段承运的加入,本来和他们挨近的宣芋给他撑伞后,中间空出三米距离。
“老公,要不你和宣宣换
一下,外人看来显得他们的关系太暧昧了。”李酥酥用肩膀碰徐向杭。
徐向杭碰回去,小声说:“不好吧,太明显了。”
李酥酥瞪他:“大老爷们怕这个?”
“两个大老爷们撑伞很奇怪啊!”徐向杭小声反驳。
李酥酥翻白眼:“你们可真矫情,又怕晒又怕被说。”
“没事的,太阳毒辣,一起撑伞而已,没有人会多说什么。”徐向杭搂过李酥酥的肩膀,轻轻拍几下。
段承运看向身边咬耳朵的小夫妻,他们立马不动,和谐地挽着对方,十分亲密。
“听说你们去年结婚了?”段承运问。
李酥酥:“嗯,也请了班里的同学,可惜你在国外。”
段承运笑:“那今晚一定要一起喝一杯。”
李酥酥笑着说好,回话生疏客套,接着四人又变得沉默,完全没有刚才三人走一起热闹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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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挤满人,四人占不到座位,只打算站在后门听听,然后去逛校园集市。
由于人太多,段承运错肩站在宣芋的身后,外人看到像亲密贴在一起。
李酥酥眼尖看到,挤到宣芋身边,挽着她的手,没人看出她是故意插入他们,更像是想要和好姐妹站一起。
“那天加完你的好友也没来得及细聊,听说你现在在京北大学读研?”段承运问宣芋。
宣芋点头:“嗯,目前还担任兼职辅导员,平时比较忙。”
“我也看到你朋友圈发的活动照片,以为你留校任教了。”段承运有意继续往下聊,但宣芋不习惯台上发言,还在台上光明正大聊天。
她应了几声,专注地盯着前面的舞台,段承运也没再找话题。
“宣宣……他不是看你朋友圈吗?没看到你的官宣啊?”李酥酥感觉段承运是故意和他们套近乎,进门还遇班级其他人,怎么没想着上前打招呼,直接跟着他们三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四人行。
套近乎的目的再明显不过,肯定想和宣芋深入发展。
宣芋卡顿几秒,讪笑:“列表里太多老师和同学,我设置为仅三天可见。”
李酥酥:“晕倒,也不怪他误会你单身。”
“啊?我们不是正常来往?”宣芋没想太多,单纯把段承运当成老同学看待。
“确实,可人家有意向发展,你注意些。”李酥酥坚信她的第六感不会出错。
此时,场内响起热烈的掌声,大家齐齐向台上看去。
“是不是郁闻晏?!”
“不愧是港定帅哥,上学时期就帅,现在还是长得帅,我前段时间在新闻上见过一次。”
“为什么他会被邀请发言?就他一个年轻人,其他校友都是四五十岁的企业家。”
“主要是混得好,作为代表完全够格,我们这一届有发言人,我们脸上也有光。”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连同李酥酥
也跟着兴奋,仿佛家人有出息,她跟着一起沾光。
郁闻晏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衬衫和西装裤,解开一颗扣子,露出喉结,袖子随意挽起,戴着一只银表带的熊猫迪,没有很板正,走轻熟风路线,接过话筒,从容不迫地站定在演讲台上:“大家好,我是郁闻晏。知道你们好奇为什么是我站在这里,两个月前贾老师要在我们这一届选一个发言人,因为温泽叙目前驻外,回不来,所以我有幸得到这个名额。”
幽默风趣的开场,台下观众笑成一片。
“宣宣,挺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被认为和郁闻晏不合?”站在他们身后的段承运问。
这个问题还吸引到身旁其他人的注意,余光瞥过来。
“我们……很不合吗?”宣芋疑惑,自己倒觉得他们挺和睦的,偶尔拌嘴而已。
“当初你俩在学生会吵架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