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嗯?”
宣芋脸快要滴出血,磕磕巴巴说:“没、没有,别、别乱说。”
而郁闻晏压根没打算放过她,扯开最后的束缚,继续往下。
……
半夜两点,宣芋换着新睡衣坐沙发一角,脸上的潮红未消,但也掩藏不住她的愤怒,喝完手里的水,依旧觉得嗓子干裂难耐。
郁闻晏已经将新床单换好,上工不到半天的新被褥被堆在角落,米色的床单上有着几块深深的水痕。全是刚才弄出来的,郁闻晏似乎带了任务一般。
不弄湿,不罢休。
“你给我手洗!晒在我们屋子的阳台!”宣芋在郁闻晏拾起床单前怒斥。
郁闻晏餍足了,不再招惹她,笑着说好。
宣芋起身回床铺,缩进被子里,蒙住头,迟迟缓不过来。
太羞耻了!真的太羞耻了!
脑子还在不断地回想到郁闻晏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她,用着嘲讽的口吻笑
笑话她这么大怎么还乱尿床。
明知他是故意的,她却真的像犯错的孩子一样自责。
床的另一边凹陷,郁闻晏躺进来,留下角落一盏灯。
下一秒,她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中,他在她鬓发落下柔柔的吻,和方才只会说Dirtytalk的男人判若两人。
郁闻晏玩弄她的发梢:“做的时候没夸你,所以生气了?”
“谁稀罕你夸我!”宣芋转开脸,但已无处可逃,脸只能陷入如棉团柔软的枕头。
郁闻晏:“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代表你喜欢我。”
“代表你不要脸。”宣芋怼回去。
“得了吧宣芋。”郁闻晏也说不到几分钟柔情话,“你就爱我这款,轻了说挠痒痒,重了你受不住,也就我能伺候你。”
“郁闻晏,你多说两句好话会死啊!”宣芋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看来今晚不吵一架难以入眠。
郁闻晏凑过来,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一下:“你随便骂,我亲你了,我不回嘴。”
宣芋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他搞怀柔计策,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显得她蛮横不讲理了。
可能是脑子短路,困得无法理智思考,宣芋抓住他领子拽过来,亲他一口:“还给你,狗男人。”
郁闻晏笑出声,黑色短发蹭得凌乱,有种慵懒的性感,脸泛着一层很好看的淡粉:“阿芋,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老婆也太可爱了吧。”
夸完,他还压住她后脖子,亲一口她脸颊,觉得不过瘾,咬了一下:“随便骂吧,我听着。”
宣芋攥紧拳头的样子像个傻子,只能往他胸口锤一下,解解气。
“好了,我错了。”郁闻晏将她抱到怀里,“睡觉。”
宣芋别扭地僵直身子,做出不情愿的模样。
“宝贝,抱一下,要不然我今晚会失眠。”郁闻晏尽说好话哄她。
几分钟后,宣芋认真想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好像也没有什么气的,下意识地和郁闻晏对上就会赌气。想通后,她手环上他的腰,在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睡觉。
-
半夜四点,宣芋被敲门声吵醒,她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哑声问已经坐起来的郁闻晏:“怎么了?”
“估计是清清有事,我去看看。”郁闻晏拉过被子的一角给她掖好,将声音放到最轻最柔:“睡觉,没事。”
宣芋是想继续睡,眼睛闭上后睡意全部消散,担忧郁清是不是出事了,干脆坐起身,静等郁闻晏开门询问情况。
郁闻晏拉开门,郁清紧张地叫了声哥,又问:“小芋姐呢?”
“她在睡觉,怎么了?”郁闻晏扶住郁清的肩膀,“出事了?”
郁清慌张说:“我夜起喝水看到的家门口有个人来回走动,观察了十几分钟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会不会是流浪汉或者是变`态啊?盯上我们一家是异乡人,预谋做坏事?”
处在异国他乡,郁清又常年
一个人生活,免不了胡思乱想。
“清清,我在呢。”宣芋绑紧睡衣,从床上下来,疾步走过去。
郁清才看到宣芋的影子,便急匆匆扑过去抱住她,不撒手。
还在思考的郁闻晏看着郁清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宣芋,不由得顿一下:“……?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很难不怀疑她是在报不能和宣芋一块睡觉的仇。
“我去楼下看看,你们别下来。”郁闻晏放轻脚步下楼。
客厅的一面墙做了大落地窗设计,能清楚地看到院子内的情况,郁闻晏为了不引起院子徘徊可疑人士的注意,尽量走暗处,将地面的小夜灯灭掉。
走至门后,郁闻晏打开显示屏,看到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觉着有些熟悉,沉思许久。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