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夫人说:“就顾家小九,里头这个。还能是哪个姓司的,正经现如日中天被皇上重用器重的那一位。”
陈逸然皱了一下眉:“我进去与顾运说两句话。”
大夫看了,药也搽了,顾运正要回去,抬头看见陈逸然不知道打哪儿过来了。
陈逸然一眼看见顾运脖子上的伤,说了一句:“原来真的打架了,果然还是这个脾性。”
顾运觑他一眼,问:“你有事?”
“来看看你被打的样子。”
顾运:“你没事吧?”
陈逸然想到方才陈夫人说的,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便问了出来,“听说你和稽查司那位司指挥定亲了?”
顾运想发火,盯着他说:“你哪儿听来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逸然嗤笑:“我说呢,怎么这般横行霸道与人打架,原来是找着好靠山了。”
顾运一下站起来,“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我两二年前没靠山敢打你,现在还敢打你,你是不是想再试试?”
这次陈若宜陈若安赶紧跑过来,把顾运架到一边去。
一面对陈逸然说:“你可别再招阿九了,没见她脖子上还伤着呢。”
顾运心气不顺,直道:“宜姐姐安姐姐,我们也赶紧回去吧,我现在也难受得紧!”
于是,陈夫人派车送她们回去,又使了人跟去,为今日之事赔礼道歉。
顾泰知道后,忍不住蹙着眉心,淡声说:“了不得,再不管,下一回,她恐怕要翻天了。”
顾运坐在床上,心里打了个哆嗦。
第二日一早,人还没醒,就被丫鬟从被窝里轻手轻脚拉起来,睁开眼迷迷糊糊还问“嗯,怎么了”。
丫鬟回脆声回答说:“大小姐发话,让您去庙里斋戒思过半个月,还要将孟子七篇抄上十遍呢。”
顾运一个激灵醒了,“什么?是不是传错话了?那、那我不上课了么,会跟不上的。”
顾泰穿过屏风从外头走进来,淡淡开口:“放心,我亲自教你,定不让你落下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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