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不然真不饶了你。”
顾运气性上来,哼了一声,撇撇嘴,“我难道怕你,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我喊一嗓子,让人家看看你是在做什么。”
司桓肃淡然道:“做什么,与顾家九小姐私会?恐怕不会,大约还要喊我一声姑爷,请我进屋上座。”
顾运冷笑一声,“那你试试。”
她把司桓肃手掌掰开,转个身,毫不留恋走了。
司桓肃却是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她消失。
这见面不如不见,好不好的,又生一场气。
下午等着老太太和顾泰回来,才收敛了情绪,把那人抛到脑后去。
问老太
太那寺庙可热闹,可与大家说的似的灵验,老太太朗声笑说,“不过问心,但求无愧罢了,世上那么多事,人人都求,菩萨纵有万种神通,只怕也管不过来了。”
“不过你姐姐也认真求了卦,你要知道,缠烦她去罢。”
顾泰抚额,“祖母,你倒把这烦人的推给我。”
顾运哎呀两声,“说说啊,姐姐求的什么,若真灵验得很,赶明儿我也去。”
“你去做什么,我们九姑娘未必也有烦心事?我却不知是什么,不如你先与我说说。”顾泰淡淡道。
顾运眨眨眼,“我且好着,谁有烦心事了,姐姐不说就算了,我还有事与你和祖母呢。明儿一早,我准备早起去看日出,姐姐可去不去?”
“看日出?”顾泰从未听过这说法,“你主意却是多得很,可知日出是几时?晨起外头冷,不怕冻着你。”
顾运赶紧说:“不过十月份的天,还没到那冷的时候呢,我多穿着衣裳就好了,我身子好,冻不着的,姐姐不与我同去,不放心就多使几个下人跟着就是了。让我去吧。”
一会儿叫姐姐,一会儿就祖母,歪歪腻腻,和只小猫儿似的忙来忙去。
有她一个在,这屋子里一时半会都不缺笑声,话也没有歇息的时候。
终究是答应了她。
顾存珠看那样子也想去,不过因要踩着星子出门,更深露重,实在不敢让她跟着,哄了一哄,她也深知道好歹,自己说没关系,这几日已经很开心了。
把个顾运看得又心疼起来,连连承诺,“等明年,过了冬季,夏天了我定带你去看一次,比这次更好,可以去水边看。”
顾存珠说好,乖乖点头。
顾运才叫个管事媳妇过来,问问哪里有高一点的地段,那人想了想,忙说了一个。
翌日,天还没亮,丫鬟们昨儿得了吩咐的,今日天不亮就来叫人。
顾运赖在床上,哼哼唧唧,几乎起不来,在被窝里打滚,丫鬟好声好气慢慢哄着,才是睁开眼睛。
换了衣裳,洗了脸,捯饬干净,总算醒了。
一出门,见顾泰也起来,说:“我送你上车,叫四个小子两个丫鬟都跟着你。”
顾运点头,“好,知道了,姐姐,外头冷,你快进屋吧。”
顾泰只管提着灯笼,送她上马车,一路嘱咐下人务必把人照看好了。
顾运已经踩着脚凳上去,又探出头来,“姐姐回去吧,这才多远,我站在那山头都能看见咱们庄子呢。”
顾泰正要说话,不妨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便看过去,那边下人已经打着灯笼去问了,“谁人再此?”
那人压根没理小厮,骑着马几下就跑了过来。
顾泰看清楚了人,愣了下,“司大人?”
司桓肃的声音在夜色中有些低沉,“大小姐宽心,我送她过去。”
顾泰一日无语,盯着人看了一会儿,那人却依旧面色毫无变化,骑在马上,极为随性。
最后终是只淡淡说了一句:“那便有劳了。”!
司桓肃瞥了几眼远处,说:“无碍,周遭俱是农田草地。”
顾运无语了,咬了下腮帮子,“行,你说,我听着。”
顾运还以为这人还要故意戏弄自己,没想到却听他说:
“那也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紧接着下一句:
“给你做聘礼好不好?便是这个意思,你这么聪明,怎么猜不出来?”
顾运回看着他,道:“我再聪明,横竖不敢胡乱揣度你的,万一猜了,不说我心思不正,白赖上来玷污了你司大指挥使的名声。”
司桓肃撑不住笑了,“哪里来的浑话?当我是什么人了。”
顾运:“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司大人呗。”
“顾小姐且少说两句,不然真不饶了你。”
顾运气性上来,哼了一声,撇撇嘴,“我难道怕你,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我喊一嗓子,让人家看看你是在做什么。”
司桓肃淡然道:“做什么,与顾家九小姐私会?恐怕不会,大约还要喊我一声姑爷,请我进屋上座。”
顾运冷笑一声,“那你试试。”
她把司桓肃手掌掰开,转个身,毫不留恋走了。
司桓肃却是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她消失。
这见面不如不见,好不好的,又生一场气。
下午等着老太太和顾泰回来,才收敛了情绪,把那人抛到脑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