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把拆了她的发簪,一头及腰长发一下子倾泄下来,垂在身后和肩膀上。
顾运笑说:“还有前面的簪花,还有耳环……”
她一边说,司桓肃一样一样给她拨弄下来。
“手环呢?”司桓肃扣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抚摸她的手指,哑着嗓子说。
顾运把手抬起来,双手环住司桓肃的脖子,轻薄的绸缎衣袖跟着手臂滑了下去,露出皓白如玉的手臂,成串的手环圈在上头,非常好看。
她轻声开口:“这个不摘,我一动的时候,它们就会丁零当啷碰着,声音是不是很好听?”
“好听。”
……
夜晚的凉风从窗外吹进来,只听见屋内细微的呜咽之声,话本子被吹乱了几l页,烛影婆娑晃动。
顾运抓着人的衣襟往外推,喘着不匀的气息说你:“窗,窗户没关。”
司桓肃抱着人站起来,“去内室。”
月影搅乱了一室的春辉。
翌日,天光大亮,顾运赖床不肯起。
丫鬟叫一声,就被吼了出来,就只能立在门外,脸色苦巴巴。
直到司桓肃回来,“你们主子起了没有?”
两个丫鬟就都贵了下来请罪,“大人,奶奶将我们赶出来了。”
司桓肃挥挥手让人退下,自己大步进了内室。
床上,顾运把薄被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盖了进去。
司桓肃过去,在床沿边坐下,给她把被子往下拉,露出头来。
只是还没动两下,也遭骂了,“别动,别吵!出去!”
司桓肃一下笑了,“就这么困?”
顾运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床边是司桓肃,哼了几l下,揉了揉眼睛,“是谁害的,你昨晚折腾我,我都说不要了的。”弄了大半夜,要困又累,半点不想起来。
“昨天还说要好看的衣裳,现在人已经过来了,外头等着呢,你不起来看了看?”
顾运哼哼唧唧在床上滚了两圈。
司桓肃干脆一把将人捞了起来,说:“我当一回丫鬟服侍你穿衣洗漱可好?”
顾运一下被逗笑,“我才没有你这么大个子的丫鬟,也没你这么霸道的丫鬟。不过,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就勉强允了。”
然后,司桓肃果真与她穿衣,擦脸,贴心奉上牙具,伴着人刷了牙漱完口,最后奉上一杯温茶。
“伺候得不错,昨晚之事就不与你计较啦。”
司桓肃低低笑出声,旋即按着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才拉着她去了外厅。
先吃早饭。
不过顾运惦记着看衣裳,不过用了一碗燕窝粥,就推了碗不再吃。
叫人撤下餐具,把成衣铺的人请了进来。
一个中年妇人在前途领着,后面跟着几l个抬箱子的人。
一会儿功夫,抬进来四个大箱子。!
吃罢饭,两人在厅内玩了会儿,喝喝茶,消消食。
晚上洗漱过后就进了屋。
顾运躺在贵妃榻上看话本子,司桓肃让人点了好些蜡烛,怕她伤了眼睛。
顾运突然坐起来,呀了一声。
司桓肃:“怎么了
?”
顾运说:“没有好看的衣裳。”
临州比京城还要热一些,顾运也从京中带了衣裳过来,不过现在穿好像略有些厚了,且款式与这边的有些不同,前两日她就看出来了。
去游湖自然要穿得更凉爽漂亮些,顾运皱眉,“我没有买新衣服。”
司桓肃还当什么大事,道:“明早我叫人送衣裳过来。”
顾运这才高兴了,抿唇抬着脸笑。
司桓肃索性了不让她捧着话本子看,抱着她在窗边赏月亮。
今日月亮又大又圆,院里照着月影婆娑,影影绰绰。
顾运坐靠在司桓肃前面,与他说:“不如你给我拆头发吧,干坐着怪无聊的。”
司桓肃哂笑,“你倒是吩咐起我来。”
顾运往后仰着,偏头,撒娇,“哎呀,来嘛,你不是我相公嘛,你不给我拆,那我叫丫鬟进来了啊?”
“真是个祖宗,既然如此,再叫几l声相公来听听,叫得好了,就疼你。”
顾运眼珠子转了转,转过身,面对着司桓肃,展颜一笑,凑近司桓肃耳朵,非常轻声地叫:“相公,相公。”
“相公相公相公!”
叫到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扑倒在人怀里。
司桓肃只觉得左边耳朵一片暖热之气。
心也被她叫动了,罪魁祸首却在他身上笑得直打颤。
司桓肃伸手,从背后绕过去,一把拆了她的发簪,一头及腰长发一下子倾泄下来,垂在身后和肩膀上。
顾运笑说:“还有前面的簪花,还有耳环……”
她一边说,司桓肃一样一样给她拨弄下来。
“手环呢?”司桓肃扣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抚摸她的手指,哑着嗓子说。
顾运把手抬起来,双手环住司桓肃的脖子,轻薄的绸缎衣袖跟着手臂滑了下去,露出皓白如玉的手臂,成串的手环圈在上头,非常好看。
她轻声开口:“这个不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