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睛，“你死了与我何干？”

对手：“……”

除了韩希泽的对手，其他人也一样这样求饶。

等到风云三队和落花流水都停下手之后，他们已经浑身是伤，仿佛呼吸一下都在疼痛，好不凄惨！

风云三队他们打了一场，心里多日累积的郁气全部发泄出来，再加上有水喝了，每个人都神清气爽。

叶绯染瞥了那十个人一眼，一点儿也不同情他们，“我们走吧！”

夜慕凛牵起叶绯染的手，仔细打量了她一下，“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受伤，就是手有点儿痛。”叶绯染笑着回道。

“那我给你吹吹。”

夜慕凛握着叶绯染的手轻轻吹气。

众人：“……”

不行，他们不能再看了，太虐狗了！

这个死地真是用来消磨人的意志，除了沙漠就是沙漠，没有四季，没有雨水，没有黑夜。

一行二十人看见可以吃的就吃，但全都下意识地省着吃，青衣树洞里面的水也省着喝。

就这样，众人一直往前走，一开始还会谈天说地，但到了后面，几乎都不说话了。

走了多久？

一年？

两年？

没有人记得他们走了多久，他们只知道往前走，他们的腿已经走到没有知觉，都是僵硬着地迈着腿前进。

又累又饿又渴的时候，他们甚至脑袋一片空白，忘记自己是谁。

每当到了这一步，一直牵着叶绯染手的夜慕凛便会温柔地喊一声。

“染儿！”

叶绯染听到了也会回应一句，“慕凛！”

见状，其他人也有样学样。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记得他们还在死地磨砺意志，一定要坚持走到终点。

光阴荏苒，一晃十年过去了。

叶绯染一行人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仿佛机器一般，只知道一直往前走。

只有夜慕凛的脑子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这一日他又喊了一声叶绯染。

“染儿！”

“嗯？” 叶绯染抬眸看向夜慕凛，结果眼角的余光看了一抹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