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话才回到屋子里。
他刚一进屋子里就被秦青灼抱着亲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带着急切的渴望和欲念。
明南知还没来及反应就听见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明南知的心仿佛也跟着门一样嘭的一声。
秦青灼一路从额头亲到了明南知的锁骨。
他和明南知一路到了床边,秦青灼的声音有些低沉:“怎么现在才回来?”
喘息喘得性感极了。秦青灼在锻炼上很自律,腰背有力,臂弯能把明南知拎起来。
明南知被秦青灼亲的眼尾都红了,他的眼中有些水润,无力的推了推秦青灼逼近的胸膛。
这样的推搡更多的像是在勾人。
秦青灼站在床边站了半夜都没有上床。
……
秦府隔壁的邻居们没有听见魔鬼般的笛声,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婉和秦父闻言紧张起来,急忙问道:“你们怎么样?”
“幸亏相公临走前雇佣了镖局的人护送,不然我们怕是已经……”明南知下意识停顿:“要是你们在这里,我们出行也不方便,无法顾着你们。”
白婉抱着自己的小孙子,一想到小孙子差点被人杀了,心中戚戚然。
秦父也想着人老了,还是和自己的儿子们住在一起心安,而且京城有庄子了,他们可以住在庄子上嘛。
“那我们跟你们回京城,以后别从京城来这里了,路
途遥远,路上又不太平。”
明南知笑着点点头。
……
京城
秦青灼没有老婆孩子的日子,他觉得一个人在床上很空,他一点也不爽。到每日下值后就是和秦飞一起吃饭,然后说说话各自回去,他的心已经死了。
老婆!
秦青灼在心里疯狂的呐喊。
朝堂上的人最近都看出秦青灼心不在焉的,他竟然不爱笑了,是生性都不爱笑吗?
景元帝春耕完后就和董双成亲了,董双成了凤君,听说两个人很恩爱。
秦青灼现在看见路边的狗都想踹一脚。
忠义侯和崔成齐回来了,征宁郡已经清洗得差不多,现在是整个郡推行税收改制。
景元帝的旨意得到了全郡的贯彻。
金銮殿上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他的目光对上了秦青灼,秦青灼微微弯腰。
这是君臣两个人秘而不宣的默契。
地主豪强和官员都要交税,不能让百姓来交税,官员土地兼并后,百姓的土地越来越少,交的税也越来越少。最后富的只有地主豪强和官员,苦的是百姓和大楚皇室。
景元帝知道这个弊端,所以他会把这个税收改制执行下去,要是在他这里执行遇到阻碍,不能彻底贯彻下去,他还会有儿子,大楚还会有皇帝,一定要把这个制度改了。
不然就是在挖大楚的根。
大楚的开国皇帝登基靠得的世家和武将,但景元帝意识到现在需要转变思想了,他可以依靠世家大族但不能被他们控制。
大楚再不改制,他们顾家就不是大楚的统治者,要换别的皇帝了。
顾煦看过百姓的苦难,但他的内核还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所以在原著中说他是天生帝王这话也没错。
下朝后秦青灼去了工部,他最近在跟许侍郎说烧砖的事。
“烧出来挺好的,而且比预计的花费更少了。”许侍郎很满意。
秦青灼点点头,他算是把自己肚子里的墨水都吐出来了。
“这些功劳我都替你记着,要不是你资历不够,怕是还能再升一升。”许侍郎说的是实话:“今天有空吗?我们出去吃一顿?”
秦青灼答应了。
他晚上回到家里,身上还带着酒气,但大家都知道要是去风月场地,他就会去茅房,所以他的贞洁还在。
家里没有明南知在,秦青灼抱着被褥冷冷的躺在里面,身子冷,心就更冷了。
孤寡老男人了。
秦青灼想到之前去翰林院办事时还看见了新科状元,也很年轻,但眉眼阴郁,瞧着生人勿近。
听说在这里待了三年都没有从翰林院跳出去,不是所有的状元都可以得到很好的仕途。考进官场这只是最简单的一步。
秦青灼深夜想着明南知,明南知同样也想着秦青灼。
他们还是在清泉村逗留了几日才启程回京城。
“南知,今晚
我和小鱼一起睡。”秦云珂摸着小鱼的头,他一路上玩的很好,小孩子有什么烦恼。
“好。”明南知点点头回到屋子里洗漱,等吹了蜡烛才觉得有些不适。
以往虽说念着秦青灼但还是有小鱼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话,也很热闹,现在小鱼跟二哥一起睡去了,明南知垂下漂亮的眼眸,遮住了眼中的落寞。
他还是清冷漂亮的,冰肌玉肤,身上带着药香,几年来都没有变过。
他脚踝露在被褥外边,眉眼染着嫣红。
相公在身边就好了。
……
秦青灼在京城除了上值打卡之外还接待了海商们,把明年的生意也谈下来了。
“秦大人!”有一个人在街上喊秦青灼。
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