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所以只有兄妹两人先行过来确认,并且确实了普拉米亚的踪迹。
“先让大家过来吧。”艾蕾妮卡沉思片刻,做出了决定,“普拉米亚似乎和某个危险的组织扯上了关系,我们必须详细计划……”
兄妹两人在三言两语间下了决定。
而另一边,松田阵平和伊达航正在讨论关于萩原研一的事。
离他们约在FELICEBOOKS与萩原研一见面已经过去了一十多天,这至少算一个好的接触,因此他们也并不是十分执着于与萩原研一成为那种走得太近的朋友。
——降谷和诸伏说,他们卧底的那个组织,已经知道了萩原失忆。
如果接触太多,搞不好三个人的身份都会在犯罪组织面前暴露。
不过虽然没有在书屋见面,但好像那次之后某个开关开启、隐形的屏障被撤掉,他们偶尔也会在执勤或出警或者休息的路上遇见萩原研一,时间充足且是夜晚的话,还可以邀请对方一起去居酒屋。
不得不说,与萩原研一像以前那样坐在居酒屋时,两人的心情都复杂极了。
而现在已经是十月下旬,即将是十一月,即将是……
萩原研一的忌日。
“……感觉怪怪的。”松田阵平不自在地托了托墨镜腿,想到前几天才碰见的幼驯染,自嘲地笑了起来,“那家伙藏得完全看不出来啊,关于失忆。”
明明是自己告诉了降谷和诸伏自己失去记忆、并想寻求帮助,但结果到现在,好像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现,松田阵平只能感慨不愧是Hagi了。
“我们得理解他。”伊达航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笑道,“不过我觉得,他或许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松田阵平没有否认:“所以才说他藏的深啊。”
如果萩原研一是虚假的演戏,那么他们不会发现不了。就是这份真挚,让他们相信对方或许在记忆深处,依然有对他们的印象。
"所以忌日。"松田阵平又说,咳嗽一声,“警视厅的传真一定会再次来,我是不会放过的,班长,不过7号那天——千速姐她……”
他卡了壳。
而伊达航也知道他的想法,叹了更重的一口气。
过去三年,萩原千速会在7号来祭拜自己的弟弟,然后会来看望松田阵平……但萩原研一没死啊!
不能欺骗家属,但萩原研一现在的状况也实在不好解释……难道要他们掩饰太平,说萩原其实是为了进犯罪组织卧底才趁那次任务假死吗?
可直接把真相直接告诉她——或许也不是不行。
萩原研一活着,对他的亲友们来说本就是一件好事。
可是太难开口了!
所以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在这个时候就开始烦恼了。!
〖呃、不得不说,制作组选的这个角度和构图,老板看起来完全就是好整以暇的幕后BOSS啊……〗
〖这种反派feel真的好久不见了啊(笑)(咔嚓咔嚓截图)〗
〖但老板要找人对付普拉米亚,真的没有她可能对拉弗格表露恶意的缘故吗?〗
〖一定有,但老板已经和拉弗格好久没见了啊(哀嚎)到底要等多久啊(′へ`、)〗
〖啊,画面转了,是谁呢让我看看!〗
*
戴着贝雷帽的金发墨镜女性从街角走出,手中的手机亮着屏幕,她心神不宁,步伐匆匆,没能注意到前方走来的青年之一,差点撞上。
“抱歉。”墨镜女性惊魂未定,低着头,以略带口音的日语到道歉,抬手挡住了因动作过大而倾斜的帽子——左眼角上部,有过于明显的伤疤。
松田阵平推推墨镜,注意到了这个伤疤,道:“没事。”
他没有过多关注这名女性,与一旁的伊达航向前走去,拐进了街道。
金发女性将帽子和墨镜都拉好,加快脚步,在几百米后钻入一辆面包车,司机等她坐稳,便踩下油门。
“我联络了那个情报屋。”艾蕾妮卡·拉布伦切娃说,她使用了自己与司机的母语,“他说我们可以向他寻求帮助。”
司机是她的哥哥奥列格,男人目视前方,只是眉头微皱:“w欧美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信,虽然普拉米亚确实在日本……”
但他们都不能相信对方能提供真实的帮助。
主动联系上他们的情报屋并未有明确的身份,虽然有“我只是一个路过的热心市民,因为被普拉米亚误解而生气才想给人找麻烦”的言论——但这可信度实在不高,并且像极了敷衍了事的玩笑话。
他们是在美国被联系上的,因为半信半疑,所以只有兄妹两人先行过来确认,并且确实了普拉米亚的踪迹。
“先让大家过来吧。”艾蕾妮卡沉思片刻,做出了决定,“普拉米亚似乎和某个危险的组织扯上了关系,我们必须详细计划……”
兄妹两人在三言两语间下了决定。
而另一边,松田阵平和伊达航正在讨论关于萩原研一的事。
离他们约在FELICEBOOKS与萩原研一见面已经过去了一十多天,这至少算一个好的接触,因此他们也并不是十分执着于与萩原研一成为那种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