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族长在这儿,你可以马上申请入籍。”张海客继续怂恿。
张起灵跟柳吟秋一样,正对着手里的戒指发呆,小张哥说,那是婚戒。
“族长。”柳吟秋叫张起灵。
他抬头。
“你们之前为什么进盲冢?”柳吟秋道,“老齐是为了找治眼睛的东西,你呢?”
张起灵淡淡地说:“孩子。”
“孩子?”柳吟秋被勾起了好奇心。
但他没再继续往下讲,可能是不想让黎簇听到,也可能是,他认为没有告诉外人的必要
张海楼对柳吟秋解释:“孩子身体不好,盲冢的地宫里有个物件能改善这种情况。”
柳吟秋点点头,又问张海楼:“老齐有一把跟族长一样的刀,要短点儿。”她大概比划了一下,“很重,那把刀,跟族长的有关系吗?”
张起灵看了看自己背上的黑金古刀。
“那个瞎子,胆大包天的,到我们张家古楼去偷的。”张海客对柳吟秋坦言。
张起灵话不多的时候,张海楼和张海客就会轮流替他把话讲出来。
“张家古楼?那是什么?”柳吟秋道,“我们老家吗?”
“我们死了之后的老家。”张海客道,“一个墓葬,张家人的墓葬,黑金制作的刀,张家本家那边的有好几把,死后随着棺椁葬在了一起,你男人艺高人胆大,进去搞了一把,竟然还能活着出来。”
柳吟秋关上手机屏幕,听到有黑瞎子的野史可以聊,顿时来了兴致:“他去张家人的墓偷东西,你们不管的吗?”
“各凭本事,不管。”张海客道。
“是什么时候偷的?”柳吟秋问
张海客摊了摊手:“谁知道呢,他出道以来就有小黑金了,估计是年轻那阵吧。”
张海客见她总算愿意谈论黑瞎子的事,也就凑热闹的一问:“阿秋,你是怎么看上那瞎子的?”
阿秋听习惯了,好像也没那么土了。
黎簇在一旁接话:“她肯定是看上黑爷脸了。”
柳吟秋给了他一脚,随即对张海客道:“黎簇说得对。”
篝火烧得很旺,夜晚的雨林会变得格外湿冷,火焰能驱散寒意。
黎簇睡下了,他知道该在什么时候休息,保存足够的体力,才能在关键时刻活下来,但柳吟秋不行,累了一天,心里面有很多事放不下,缩在睡袋里又不舒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来到湖边,听着湖水的声音,希望能给
自己带来催眠的作用。
但越是安静的时候(),心里对黑瞎子的思念就越强烈?()_[((),白天,他们制造热闹,将柳吟秋心中的悲伤抑制住了,现在又回到一个人的状态,无事可做,很容易胡思乱想。
张海客在柳吟秋肩上一拍:“又哭啦?”
她本能的一哆嗦,赶紧将掉在脸上的泪珠抹掉。
“这么多人帮他,会没事的。”张海客说。
“谢谢。”柳吟秋道,“你不用管我,我知道你们已经很照顾我的情绪了,只是我忍不住。”
“手还疼不疼?”张海客蹲下来,抓着柳吟秋的手腕,翻看她被树干刮伤的掌心。
“还好。”柳吟秋道。
张海客确定小姑娘掌心的划伤没有发炎,便松开了,他坐在她旁边,道,“之前,为什么救我?”
柳吟秋把手放在脖子上挂着的铭牌那里,无意识的揉搓:“你这个问题好奇怪,当时不只有我在吗,但凡有别人,就是别人救你了。”
张海客看着她,笑了一下:“你这么怕虫,却直接跳到虫堆里,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很好奇。”
柳吟秋思索半天:“忘了,应该什么都没想吧,当时就觉得,那坑太高了,有虫子能垫背。”她像是反应过来,“哎,你好像没跟我说谢谢吧?尾椎骨都差点给我摔断了。”
张海客笑了一下,用吴邪的声音道:“救人救得这么狼狈,下次别救了。”
“你不讽刺我是不是会过敏?”柳吟秋觉得他也很有意思,“你每次做坏事,都用吴邪的口音吗?”
“对啊。”张海客对她一笑,“怎么样,好玩儿吧,当你觉得我讨厌的时候,就把我当做吴邪。”
“怎么会讨厌你。”柳吟秋道,“谢谢你陪我说话。”
张海客笑着说:“是吗,我这么欺负你,你都不讨厌,看来是真好色啊。”
柳吟秋也笑:“别把实话说出来啊,很尴尬的好吗。”
张海客朝湖水里扔了块石头,那里有蛇的身形晃动了一下又消失了:“不怕吗?”
柳吟秋问:“怕什么?”
“这两天发生的每一件事。”张海客说,“以及,接下来的未知。”
“还行。”柳吟秋叹了一声,“没幻觉里的可怕。”
张海客道:“瞎子真是好福气。”
“是你好福气。”柳吟秋道,看着他絮絮叨叨,“我当时在河边躲藤蔓,族长叫我无论怎样都别离开,我在那儿待了没多久就听到你的声音。本来我不想擅自行动的,我也在等人救我。可是,我还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帮了你,应该算吧,虫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