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虽然你在凉北说一不二,但也不能信口开河。”
“额,好吧,舅舅,我知道了。”尚可点点头。
刘昌兴沉思片刻:“虽然你这么说了,但作为丁晓云来说,我想她不会没有最基本的心数,在帮扶工作中,有些事情她应该还是会找你商量的,如果她找你,你可以顺水推舟……当然,你这么一说,也会减少一些繁琐和麻烦,也能减少一些和安哲打交道的机会,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因为江东商业集团要帮扶凉北,刘昌兴现在对安哲有些忌惮,他知道,在深邃老道的安哲面前,尚可实在太嫩,如果安哲想玩尚可,那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当然,刘昌兴对安哲的忌惮并不只是因为尚可。
接着刘昌兴道:“第三点最重要,那就是乔梁……”
听刘昌兴提到乔梁,尚可来了精神。
刘昌兴缓缓道:“小可,目前在你和乔梁之间,无论从哪方面,你都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这优势在一个相当的时期内,甚至在乔梁挂职的这两年期间,只要你牢牢把握好,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但虽然你占据绝对优势,却不能对乔梁有什么疏忽和轻视,以我目前的观察,此人十分精明狡猾,能说会道,反应敏捷,这种人往往善于拉拢蛊惑人心,往往会在暗处使绊子。
所以,对于乔梁,你一方面要持续加大对他的打压力度,让他成为闲置的班子成员和副縣長,真正挂起来,另一方面,你要对他高度警戒高度提防,严密监视他在凉北的举动,防止他暗中捣鬼……”
刘昌兴如此叮嘱尚可,一方面是为了尚可,另一方面则是出于更深层次的考虑,当然,他这深层次的考虑目前是不适宜告诉尚可的。
尚可点点头:“好,舅舅放心,我一定会让这小子在挂职期间无所事事无所作为的,只要他被我抓到什么把柄,哼,我非搞死他不可。”
刘昌兴微微一笑:“小可,以乔梁的精明,想抓到他的把柄未必容易。”
“不容易也要抓。”尚可道。
“你打算怎么抓?”刘昌兴问道。
“这个……”尚可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
刘昌兴呵呵笑了下:“小可,舅舅这些年在体制内的摸爬滚打中,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困难,面对过各色对手,但直到现在,舅舅一直是成功和胜利者,知道最重要的秘诀是什么吗?”
“是什么?”尚可看着刘昌兴。
刘昌兴伸手拍拍尚可的脑袋:“在这里,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开动脑筋,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对手。”
尚可若有领悟地点点头:“明白了,舅舅,我要做个有智慧的人。”
“对。”刘昌兴点点头,接着又道,“当然,光开动脑筋还不行,还要学会主动进攻,不然一旦陷入被动,你的优势会逐渐丧失,甚至一旦被对方利用,会成为劣势。”
“嗯,好,主动进攻!”尚可有些兴奋起来,“舅舅,让您这么一点拨,我现在思路豁然开朗呢。”
“呵呵……”刘昌兴用喜爱的目光看着尚可,“小可,舅舅对你可是抱有很大期望的,什么时候把你真正扶持起来,也算是了了舅舅的一个心愿。”
“舅舅,我一定会给您争气,一定会给您争光,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尚可信心百倍道。
“呵呵……”刘昌兴慈爱地笑起来,接着伸手摸摸尚可的脑袋,“小可,时候不早了,你今天那么远从凉北赶过来,应该很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舅舅,您也早点休息。”
“好的。”
尚可走后,刘昌兴站起来走到窗口,打开窗户,看着外面深邃的夜空,眉头紧锁……
第二天早饭后,关新民一行出发离开西州宾馆,开始在西州进行参观考察,安哲和骆飞随同,刘昌兴和腾达等西州的市领导陪同。
他们出发后,宾馆院子里安静下来,乔梁走出贵宾楼,看看空荡荡的院子,又仰脸看看一碧如洗的天空,深深呼吸一口,空气如此清新,阳光如此明媚。如果想看得更快更多,搜維信攻眾浩“天一下一亦一客”,去掉四個字中間的“一”。
乔梁准备回凉北,老关的亲切看望结束了,该走了。
此时,乔梁做梦都不会想到,在这秋高气爽的明媚阳光下,自己将面临着性命攸关的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