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想搞走乔副县長,我觉得还是得从这两样入手。”
“你说的大家都知道,但关键是怎么入手?你平白无故送一笔钱去给乔副县長,人家敢收吗?至于美女,他现在是单身,很难从生活作风这方面搞他。”尚可无奈道。
“确实。”郑德海出声附和道,“如此看来,只能从钱财方面入手,但这恐怕又很难。”
听着郑德海的话,尚可眉头皱得老高,打麻将的心情都没了,恼火道:“难道就拿他没办法了?”
“没有充分正当的理由,想要搞走他确实是没那么容易。”冯占明也出声了,略微思考着,道,“关键是要想办法让他犯错误,而且还必须是比较严重的错误。”
“是啊,但如何才能让他犯错误呢。”尚可喃喃道。
冯占明三人这会都不吭声了,想要让人犯错误,这事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关键是看人,就乔梁表现出来的样子,怕是属于比较难搞的那一类。
县一中,临近中午,马元香邀请同事黄春颖来家里吃饭,黄春颖是那天发生学生跳楼时值班的老师之一,平时和马元香的关系很好,所以那天发生了学生跳楼事件后,黄春颖晚上不敢睡觉,才会叫马元香去学校陪她一起过夜。
两人中午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黄春颖不太会做饭,闻着马元香做的饭菜香味,笑嘻嘻道,“元香姐,你可真厉害,我要是像你这么会做饭,老公估计就不会老嫌弃我了。”
“那你可真得学一学,女人呀,还是得会一手好厨艺,俗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这话还是有道理的。”马元香笑道,一边拿着碗筷一边招呼着黄春颖坐下吃饭。
黄春颖接过碗筷,笑道,“反正我是学不来了,家里都是我老公做饭,我觉得也挺好。”
“那是你有福,嫁了一个好老公。”马元香笑道,提到‘老公’这两个字,马元香神色略微有些黯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马元香今天请黄春颖过来吃饭是有目的的,她还记着乔梁交代给她的任务,所以这会很快就收拾好情绪,问黄春颖:“春颖,你说三班那个女学生跳楼的事,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今天我看到她哥哥好像来学校闹了,还纠缠着李一佳不放,说她是凶手。”
马元香口中的李一佳是三班的英语老师,马元香今儿上午已经在学校偷偷找过年这几天值班的老师都悄悄打听了一下,还真打听到了一点挺奇怪的事,所以中午她又请黄春颖过来,想再看看能不能打听到点别的,毕竟黄春颖是事发那天的值班老师之一。
听到马元香的话,黄春颖一下变得神秘兮兮起来,下意识压低声音道:“元香姐,这里头说不定真有什么古怪,那个女学生跳楼那天的上午,我看到李一佳来过学校,接那个女学生出去。”
“哦?”马元香神色一动,“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这我哪知道,我站在办公楼看下去,只看到她们俩在校门口上了一辆小轿车离开了,也不知道去的哪。”黄春颖摇头说着,又道,“要不是下午那个女生跳楼了,我都不知道她已经回宿舍了。”
“这事不会真的跟李一佳老师有啥关系吧?”马元香皱着眉头。
“谁知道呢,反正事情是有点怪怪的,要不然那个女生的哥哥应该也不会那样说吧?”黄春颖狐疑地说着,又赶紧摇摇头,“咱们还是少说这个,校长都大发雷霆了,说谁再讨论这个就处分谁。”
“我们就是在家里私下说说,校长又怎么会知道。”马元香笑笑。
“反正还是少说为好,要不然我又要做噩梦,想起那天我在事发现场看到的坠楼的那一幕,我到现在还害怕。”黄春颖心有余悸说着,作为女人她本就比较胆小,那天又恰好看到坠楼现场血性的一幕,黄春颖一直到现在都还有心理阴影。
马元香微点着头,最后又问了一句,“你当时有看清那辆小轿车的车牌吗?”
“没有,离得挺远,我哪能看得清车牌。”黄春颖摇着头,又有些奇怪地看着马元香,“元香姐,你怎么对这事这么好奇?”
“没有,我就是可怜那个跳楼的学生,你说才那么大点年纪,就这样没了,太让人痛心了。”马元香解释道。
“谁说不是呢。”黄春颖叹了口气。
话题一下变得沉重,两人都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