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读成另一种意思了。
赵长夏:“直接叫‘绣花针’不行吗?叫‘绣花针’它就不是好针了吗?系统策划是不是觉得不加前缀就显得这件奖品很没有逼格?”
她这一通吐槽,系统就把名字改成了“一整套的绣花针”。
赵长夏:“……”
到手的奖励还带修改名称的?
这名字总归比之前那个好,赵长夏也没再吐槽这事。她拿到这个奖励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它的归宿,不过后来因为忙,一直没机会送给曲清江。等到今日时机成熟了,她才拿出来。
“出去踏青的时候,别人送的。”赵长夏扯着很容易便能拆穿的谎言,因为她知道曲清江不会去拆穿。
果然,曲清江并没有拆穿,反而一如既往地接受了她的说辞。
“谢谢你,六月!”曲清江激动之下,扑到赵长夏的身上,凑上去对着她的脸颊又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赵长夏的心像被电击过似的,停跳了半秒,连带这身体各处也产生了连锁反应,脸颊从被亲的那面开始发烫,绯红逐渐染红了半张脸还有那耳朵,再慢慢地,另一边脸也悄悄红了,最后是身体的轻微发烫。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曲清江,眼底有波涛在翻涌。
曲清江亲完赵长夏也没有跑开,而是微微低头避开对方目光。她的脑海中满是那晚那个离赵长夏的嘴唇最近的吻,刚才她多想亲嘴上去,但最终还是没有胆子,便转到了脸颊上。
气氛逐渐暧昧朦胧,赵长夏和曲清江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份暧昧的打算,直到李氏的身影出现在堂前,赵长夏一个激灵,澎湃的心湖登时平静下来,恢复清明。
“哎,我什么都没看到。”李氏见二人抱在一块儿,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出现的好时机,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曲清江被她的话搅得心里又羞又臊很是慌乱,不知道自己亲赵长夏的画面是否被看到了去。
她小声埋怨赵长夏:“六月,你看到李小娘过来了,怎么不说?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赵长夏道:“她应该没看到,而且被看到不是更好?夜里我们还能少演些戏。”
曲清江以为赵长夏是在提醒她那晚的事情,脸上一臊,但想到之后田氏离开曲家她们就不用演戏了,赵长夏或许不会再允许她这么放肆、亲昵的行为,她的心头就有些遗憾和失落。
不用在外人面前演戏,赵六月是不是就不会对自己这么温柔?
曲清江的念头刚产生动摇,又看见自己手中的针,那点迷茫和不安登时便烟消云散:六月不是为了演戏才给我送针的,否则也不会在成亲前就拿出眼药水给我用。
不过她还是想知道赵长夏的真实想法,问:“六月是不是觉得演戏累了?”
赵长夏道:“这倒没有,只是觉得你每晚都刺绣到那么晚,还得喝酒……身子会亏损得很快。你才十八岁,还年轻,不可糟蹋身体。”
曲清江愣了下,旋即又是掩嘴偷笑,道:“六月,好难得哦,你在没有喝醉的情况下还会这么叮咛和操劳我的身体情况。”
赵长夏:“……”
她想说自己极有可能醉了,不是喝酒喝醉的,而是被抱满怀的软玉温香熏醉了。
“咳咳!”赵长夏清了清嗓子,“我自然是关心小娘子的身体的。”
曲清江听她改回了往常的叫法,有些怏怏不乐,但也没有强求,道:“六月,你私底下与我这么疏离做甚?喊我乐娘就好,不然……娘子也成。”
说完,她极为忐忑地瞄了赵长夏一眼,却见她笑吟吟地唤道:“丈人喊你‘乐娘’,我也喊你乐娘岂不是乱了辈分?”
曲清江一阵失落。
赵长夏忽然笑了,道:“所以喊娘子吧!”
原来捉弄别人是这么有趣的,难怪醉酒的曲清江总爱这么捉弄她。
不得不说,跟曲家的人待久了,她这心眼只怕也变得蔫坏的了。
曲清江反应过来,也暗骂她的坏心眼,道:“那我喊你官人?”
她自问自答,“也不好,我还是喊你六月吧!”
赵长夏道:“我年长你五岁,你如此喊我,会不会有点没大没小?”
“不管你年长我几岁,我们都已经成亲,自然不分大小。”她顿了下,“上回我问你几岁了,你不肯告诉我,如今终于说实话啦!”
赵长夏:“……”
好会儿,她才有些无语地说,“我们成亲时,双方的草帖上便有我的生辰,娘子没看?”
曲清江道:“草帖是爹看和爹收着的,我太忙了,成亲后就忘了看……”
赵长夏哼笑了下,没说话。
曲清江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我们去试一下这针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它们好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