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了,旋即纷纷害羞地互相调侃起旁人来。
“哎,没想到还真是个男人!”
“外表看那赵郎中是个纤瘦细腻、娇柔的人,没想到衣服底下,竟然是这般威武雄壮!”
“跟你家那个相比如何?”
“还是曲大娘子有福气。”
……
“呸,一个两个都已经嫁为人妇了,还这般不要脸!”有些稍微保守古板的老人则骂她们。
这些农妇平日里也没少聚在一起说这些话题,更何况是在划龙舟的情况下,许多男人都是袒|胸|露|乳的,大家都看得见,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而人群中,替廖宇贤传播传言的人也瞪大了眼睛,暗骂廖宇贤胡说八道,还好他留了个心眼,没有露面,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他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廖宇贤的死跟赵长夏有关,可他是知道赵长夏驯虎的威名的,加上廖宇贤是被猛虎咬死的,他很难不往赵长夏身上想。
“没想到,这赵六月还挺健壮的。”曲嘉雨嘀咕。
曲清江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在她的眼里,六月到底是什么样的身材,但根据这么多妇人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很多妇人心目中的男人理想的身材。
虽然六月能一举打消了众人的怀疑,粉碎了这些传言,让她们往后的生活恢复平静,可她想到六月被这么多人“看光”了,心里头怎么就不得劲呢!
龙舟赛结束,赵长夏的队伍只拿了个第三,而她阔气地将奖金分给了队员,自己什么都没要。
之后乡绅们又大摆宴席邀请龙舟队的成员一起吃喝,使得他们在乡民心目中的地位又进一步提高了。
等赵长夏从宴席中抽身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洗了个澡,回到已经熄灭了烛火的房中。她还在闩门,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娘子。”
“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曲清江不满意她的反应。
“黑暗中我反而更容易发现一些细节,比如呼吸,比如藏在帘子后的阴影变化……”
曲清江闻言,也没吭声,而是吻上了赵长夏的后颈。
赵长夏浑身冒出鸡皮疙瘩,身子微微发软。
想到白天的情形,曲清江的醋味都溢满了房间,她占有欲极强地道:“六月,你只属于我!”
赵长夏:“……”
虽然不知道她娘子又吃的哪门子醋,不过,她并不抗拒这鱼水之欢。
“六月今日划龙舟,手臂想必已经酸痛,今夜就让我来吧……”
赵长夏被吻得呼吸急促,用鼻息哼了声,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