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家教太严,又怎么会跟你……”
“舒瑶,你住不住?不住滚蛋!”
孟婉初完全不给舒瑶说话的机会,直接怼了一句,然后推搡着她进了房间,“喏,柜子里都是没穿过的衣服,咱俩身高差不多,你自己挑吧。浴室在那儿,赶紧洗了,睡觉!”
“哦,好吧,好吧。”
察觉到孟婉初很忌讳这些话题,舒瑶也不好多问。
孟婉初又去了客厅的卫生间,悄咪咪的给今天租房的房东打电话,问问能不能退租。
“你神经病啊,今天刚搬进去住,现在就要退租,拿老娘玩呢?”
“生气就生气,你别骂人啊,不能退租就算了凶什么凶。”
“知道我生气,还问这种智障的问题?脑子有毛病!嘟嘟嘟……”
房东大姐直接挂了电话,把孟婉初骂的狗血喷头。
孟婉初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忍不住嘴角一阵狂抽,“唉,退不了房租,两万多呢,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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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一想这事儿就觉得一阵恼火,都是擎默寒那个混蛋。
要不是他,她也不用损失两万多。
从卫生间走出来,孟婉初一拉开门便见到擎默寒站在门口。
她脸色一沉,不悦的怼了一句,“你站在卫生间门口干什么?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癖好?”
男人抬手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言行举止中透着几分不耐,反手拎住孟婉初的衣领将她摁在墙壁上,质问道:“你跟舒瑶很熟?”
“跟你有什么关系!”孟婉初没好气儿的说道。
“她身份背景不明,你就敢跟她做朋友?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太久了。”
愚蠢的女人,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
孟婉初偏着脑袋望着擎默寒,星耀石般璀璨明眸漾起一抹浅笑,“怎么会呢,她只是我好朋友。”
什么好朋友?
不过是被劫持后被迫共同生活一周而已。
孟婉初自然对舒瑶的出现有几分猜疑,但她确定舒瑶不是黎家派过来的人,所以在她身上便没有其他任何价值可以让舒瑶利用。
那么,唯一解释的通的,只有一点……
那就是舒瑶接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靠近擎默寒。
但无论舒瑶看中的是擎默寒的财、权、势,亦或是人也罢,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不影响到她‘发家致富’,她一概不管。
何况,擎默寒也不是什么好人,精明无比,只怕舒瑶想在他身上得到好处,难如上青天。
“那天劫持她的人是雇佣兵,那些人都是……”
擎默寒原本想把劫持舒瑶的人的身份背景告诉孟婉初,但又怕会吓到这个愚蠢的女人,索性叹了一声,只道:“昨天,我喝多了。”
话题转变,快的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孟婉初心知擎默寒是在为昨天的行为道歉,尽管昨天擎默寒一回来她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儿,但那些酒,根本不足以让他无法自控。
“所以呢?”
她眉心拧成麻花状,“做都做过,现在给个荒诞的解释,没什么意义。”
那意思翻译一下:强也强过,睡也睡过,现在说是酒精作祟,不特么是在扯淡吗?还是说你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没脑子的生物?
擎默寒脸色微沉,大掌覆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拍了拍,“以后,你我的身份仅限于兄妹,除此之外,再无‘关系’。”
此‘关系’非‘兄妹关系’,而是更深层的意思是在告诉孟婉初,他以后不会再碰她一根毫发。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孟婉初倒也不遮遮掩掩,而是把话搬到明面上来说,“知道就好。如果以后你再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跟你拼命!”
“我跟允儿,两个月后结婚。”
擎默寒忽然道了一句。
两人说话,看似牛头不对马嘴,思维极度跳跃,却都在一条平行线上。
孟婉初微微一怔,后知后觉的明白擎默寒刚才为什么会说她与他的关系将‘仅限于兄妹关系’了,原来,是因为黎允儿怀了身孕,两人打算两个月后尽快完婚。
她心口一堵,瞬间觉得心脏有些酸涩感,难受的紧。
为什么这么难受?
是啊,为什么不难受?
倘若他与黎允儿结了婚,她要怎么给养父母报仇?要怎么给自己一个公道?
孟婉初觉得几个月的时间对复仇一事的坚持,到此刻忽然变得了无意义。
如果单单是跟黎家抗衡,她没准还能想办法让黎家颜面扫地,或是极有可能扳倒黎家。
最初擎默寒说他跟黎允儿结婚将会在半年后,孟婉初觉得半年的时间足以让她对付黎家,为养父母复仇,可现在突然将婚期提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