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只见此人俊美异常,乃是佼佼雄男子,有着无双的容貌。但就是此人,下药太猛,让他生不如死!
“阁下是?”东帝强忍伤痛,问道。
那药师微微一笑,让东帝顿时自惭形秽,道:“残老村药师,人称玉面毒王。国师,这条龙的伤势已经不打紧了,我这些弟子可以应付。其他战场还需要我。”
国师江白圭不敢怠慢,躬身道:“师叔慢走。”
那药师飘然而去。
“此人是牧天尊的九个师父之一。”
江白圭目光看向东天阵营,向东帝道:“因此我称他为师叔。东帝你可知道我千般算计,为何不让你死?”
东帝忍住剧痛,道:“东极天祖地,万龙巢!还有,东天阵营中,我东极天的神龙!”
江白圭笑道:“能够活到现在的古神,都不是太蠢。卫国公,让青帝的伤势再重一些!”
东天阵营中,六十路军侯聚在一起,天江、东咸、西咸、天辐、骑官、车骑、阵车等各路大军的首领,多是古神和半神,以东天的星斗星宿命名,是封侯的存在,个个强大无比。
各路诸侯焦头烂额,正在商议如何营救青帝,突然东咸星宿中的四尊古神起身,厉声道:“青帝乃是主将,爱兵如子,他身陷重围,岂可不救?你们不救,我们去救!”说罢,四尊古神点齐大军,备好各种神兵重器,杀出城去!
其他诸侯因为青帝久久不愿出战,也颇有怨言,因此没有阻拦。
江白圭看到东天的阵营门户大开,有四路大军杀来,不紧不慢道:“青帝爱兵如子,待他麾下的将士极好,将臣感情深厚,他被困住,他的将士必然会违反他的命令,舍命来救。”
东帝忍着伤痛,道:“延康的军队太少,很难将东天的神魔大军统统斩杀。”
江白圭脸色淡然,看着东咸四路神魔向这边杀来,道:“延康兵力实在太少,我虽然是延康至高智慧,但想灭东天只怕死伤惨重,因此不得不全力施为。出兵,迎战,围而不歼!”
他一声令下,天空中顿时有一路延康大军杀出,楼船大舰迎上东咸四路神魔。
与此同时,东咸四路神魔大军所在的海面下波涛汹涌,一艘艘水底战舰破水而出!
两路大军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阵图祭起,阵法运转,将四路军侯困住,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飞溅!
江白圭眼中神光氤氲,在刹那间便判定东咸四路军侯的阵法变化,不断调整延康的两路大军的阵势。
他的三元神会诀调度整个战场,统达战场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智慧之高,令人东帝也忘记了疼痛,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神魔!”
东帝难以压制心中的恐惧,只觉江白圭的眼神中只有最纯粹的理,这种理,并非是理智,而是道理的理,让他不寒而栗,失声道:“江白圭,你是最纯粹的神魔,你拥有最强横的神魔之心!”
“你称我的道心是神魔。我称这种道心为内圣。”
江白圭脸色淡然:“圣有所生,王有所成,皆原于一。内圣外王之道,察众生之暗而不明,明我身之郁而不发,观天下之人,各为其所欲焉,以自为方。存天理,控人欲,这便是我的圣人之道。而今,我已经近乎我的道也。”
东帝身躯战栗,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江白圭说他的道是内圣外王之道,但是在东帝看来这就是神魔道心!
道心中神魔共存,无论是道、天、理、人、欲、术、法、阵统统掌握在手的神魔之心!
战场中无论敌我,所有人的天理人欲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样的人,是圣人之心还是神魔之心,他很是怀疑!
甚至,那匹枣红老马,也在江白圭的算计之中,正是老马体内的那道龙气吊住了东帝的一口气,没有让他丧命!
天理人欲,尽在掌控,这样的人物何其可怕?
“樵夫闻天阁不曾做到的事情,在他身上做到了,他比闻天阁更加可怕!这样的人,不愧是至高智慧!”
东帝打个冷战:“他是圣王,延康江圣王!”
东咸四路神魔被困,将士不断死亡,江白圭控制两路大军不断蚕食,以最小的代价蚕食这四路神魔大军的有生力量,但是围而不歼。
青帝见状,嘶声道:“不必救我!死守阵营!”
他的声音根本无法传出,然而此时却有一排延康的神人越众而出,口中发出的声音竟然与他的声音一模一样:“不必救我!营救东咸!”
这几个神魔不过是鸡鸣狗盗之徒,善于模仿他人声音,然而却让青帝心中一片冰凉。
这声音传到东天阵营,必然会引出更多的东天将士!
这些将士出关,肯定会落入江白圭的埋伏!
青帝奋力厮杀,厉声道:“那并非是我的命令!不要出城!”
那几个鸡鸣狗盗之徒同时高声道:“听我号令!西咸、天辐出征!”
青帝一颗心沉了下来,只见西咸四部,天辐二部,从东天大营中杀出,前来搭救东咸四部神魔。
江白圭突然调动阵法,先前他只是以最小代价消灭东咸四部神魔的有生力量,而现在则直接化作威力最强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