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值得注视的东西,他曾经有很多年都这么觉得。很弱的人类和不那么弱的人类,很弱的咒灵和不那么弱的咒灵,总体来说整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东西都可以用强度来分类,粗暴而无趣。 然后有一天,有人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