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和佣兵没人再小觑火枪兵,也明白了他们的信念因何诞生——要是他们也能像收割小麦一样无伤亡地收割鼠人,他们也会拥有信念。
接下来远征军又进行了几次战斗,熟悉彼此的风格。黄昏时分,佣兵们开始偷起了懒。
打鼠人没有利益,没有领主会悬赏这群无穷无尽的老鼠,鼠人穷得只剩下肉,但它们的肉又带着臭味,连整天偷偷翻酒馆外装满呕吐物的垃圾桶的地精都不愿意碰。
远征军磨合之时,和院长在一起的安南看见远处一座矮丘上亮着灯光的孤零零木屋。
这里是鼠患肆虐的边境,当地居民早已逃往了东边,还矗立着一座似乎有人的建筑显得诡异。
“我过去看看。”安南和院长说。
院长挥舞法杖给他施加了几道高等防御法术,然后安南接近那座怪异的木屋。
扭曲的枯树,墓碑上的乌鸦,随风摇摆的风铃和幽寂的氛围……让这里像是女巫之家。
尤其在安南靠近的时候,木门发出“吱呀”声,一点一点敞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