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救出了小斯莫，代价就是十几名同伴葬身刑场。

这一切值得吗？

没人知道，但看见蜕变后的小斯莫，每一个人都觉得值得。

小斯莫已经不一样了。

自由城让小斯莫的心灵变得成熟，瘸腿巴布的假死让小斯莫的声音变得成熟，而瘸腿巴布的真死让小斯莫彻底蜕变。没人再小瞧他的瘦弱和年龄。

就像安南。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卧底们有办法联系自由城。

当传送门在约定时间打开，小斯莫终于看见了安南，安南也时隔一年再次见到了嗥叫者。

他还活着让安南欣喜，只可惜食人魔失踪了。

“如果它还活着，得知我们重返北境的消息会来找我们的。”安南只能说道，然后看向隐隐带着激动的小斯莫：“你辛苦了。”

明明没什么能再触动他的心灵了，但小斯莫忽然觉得鼻子发酸，仰着头说：“都是为了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