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君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后,灼热的体温贴上他的背脊,她的手轻轻滑过他的腰间,强烈的存在感让银尘站立不稳。
银尘右手迅速撑在一侧的桌案上才不至于出丑,想到他刚才在思考的问题,银尘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竟然没有阻止昭君。
银尘不出声也不躲开,虽然让昭君有些惊讶,不过她也没想放弃这个吃豆腐的绝佳机会。
只见一双纤细的手臂从后面将银尘劲瘦的腰/腹牢牢抱住,两人之间再无一丝距离,皮肤的接触,让他们同时一悸。
银尘心跳如鼓,他从未体会过如此强烈的渴望,背后这个人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此刻脑中神经无一不在叫嚣着“快转过身去!快转过身去!”他对她的气息是多么的熟悉。
银尘细长的脖颈上渐渐浮现出复杂华丽的金色刻纹,皎皎月色流光下显得异常迷人性/感,昭君竟神情恍惚不受控制的踮起脚尖在他后颈轻轻落下一吻。
银尘只觉脖子后面一热,有个柔软之物在上面一触即离,明明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他,不知为何立刻就猜到落在他肌肤上的是什么东西。
仓皇失措之下,一向举止优雅矜贵的银尘竟然跳窗逃跑了。
“……”
昭君看着左右窗扇被他撞的晃动不止,忽然就笑了,接着就是哈哈大笑。笑声清亮悦耳,传去好远,被逃跑中面红耳赤的银尘听见脸上更是滚
烫,脚上步伐紊乱。
屋内,“小君君,你怎么还让他给跑了,你忘了是来做什么的了?赶紧把魂器拿去对银尘用啊!用完,他不就能恢复记忆想起你是他的使徒了。”
昭君走到银尘站的位置,趴在窗户上,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道:“不,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银尘没有记忆反而更加有趣,你刚刚看到没有,我稍微一逗他就脸红了!还跳窗逃跑,以前他整日冷着张脸哪有现在活泼。我更喜欢现在这个银尘!”
“至于之前的记忆,等他以后如果想起/点什么,在让他自己做决定到底要不要恢复。”
昭君从银尘房间离开时在走廊撞见也在赏月的吉尔伽美什,月光下他那张尊贵耀眼如天神降临的脸晃的昭君眼瞎,她眉毛微微一挑,要说不愧是王爵和使徒么?这么心有灵犀,啧啧……嫉妒啊。
“吉美王爵。”昭君没有避开,反而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她此时脸上还带着从银尘身上讨来的笑意,看起来娇美温柔。
吉尔伽美什听到她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不禁摇头失笑道:“你这是什么叫法,还带给我改名字的。”
昭君耸耸肩,学着他的样子随意又慵懒的靠在栏杆上,“是你之前让我不要叫你一度王爵,可你又是银尘的王爵,我总不好没礼貌喊你吉尔伽美什,所以我只能一半一半咯。”
吉尔伽美什笑了笑,“还是叫名字吧,银尘现在没有你是他使徒的记忆,我们各论各的。”
昭君无所谓的点点头,看向吉尔伽美什问:“特意来找我的?”
“嗯,”吉尔伽美什看着她的眼神打趣意味颇浓,“恰巧也看到了你是如何调戏我那单纯的使徒,又如何把他吓得跳窗逃跑,甚至连我在门外都没有发现。”
看昭君听完脸上不见半分羞涩,吉尔伽美什心中摇头,替自家使徒默哀。这位虽是个姑娘但明显是个不要脸的,银尘脸皮薄以后岂不是要被天天欺负。
“想问我跟西鲁芙谈了什么?”
吉尔伽美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我想知道你跟西鲁芙做了什么交易,更想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实话说,我总觉的在你面前所有人都没有秘密,就在上一秒我还在
怀疑你手里是不是有一件比[审判之轮]还要厉害的魂器。”
昭君了然,“你试过了。”
“审判之轮没有用。”吉尔伽美什没有隐瞒自己打算偷听的事。
当然没有用!昭君心说,我用的可是灵力封锁,你用的是魂力,本质上就不同,怎么可能有用!
“我拥有审判之轮,可以提前洞察和预知未来的一切,自然也发现白银祭司对这片大陆的威胁。原本我想着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于是心甘情愿踏进了那个白色地狱。事实证明,所有人都在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走,唯独你零度王爵——麒零,你是唯一一个让审判之轮失去裁决的变数。说实话,我对你很感兴趣。”
吉尔伽美什在[审判之轮]里亲眼见到了奥汀大陆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混乱,人类魂兽又是如何沦为白银祭司的奴隶脔/宠,成为新的罪恶天堂。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只对你的使徒感兴趣。”昭君一句话就将吉尔伽美什营造的严肃气氛打破。
吉尔伽美什被噎了回来,无奈叹息道:“不能说吗?”
昭君:“没什么不能说的,跟你的计划一样,先消灭剩下的11个棺材小人,然后奥汀大陆的事由这片大陆上的人自己解决。”
“你有办法对付白银祭司?”
“有,灵魂而已拿火炼化了就可以。”
“不要说的像烧把火煮菜似的简单,白银祭司灵魂带有的强大腐蚀性和邪恶毒性怎么办?”如果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