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为什么打架的时候，普遍都会脱掉上衣啊？”

方明脱口而出：“因为脱裤子，会显得有点怪。”

“扑哧”陶宇儿听完，没忍住笑出了声。

方晴指着方明道：“老妈，你看看你儿子怎么说话的。”

杨悦悦只是在笑。

往日里孩子们打打闹闹，她还会觉得烦，但大年三十要的就是这气氛，所以今天晚上不管他们做什么，杨悦悦都不会去管。

看了两个多小时的春晚，方晴陶宇儿方明三个都没兴趣再看下去了。

在方晴的提议下，姐弟三个都拿着手机玩起了游戏。

一直到晚上12点。

方城拍了拍方明的肩膀道：“以前都是我去放烟花的，今年交给你了。”

方明接过打火机，走到院子里，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用打火机点燃了引线，一家人都走到了客厅门口。

“轰！”

巨大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很快天上就出现了绚丽的烟火。

方明走到两个姐姐旁边，明显听到老爸老妈同时说了一句：“又过去一年了。”

“好了，都洗洗睡吧，明天早点起来，我们去你外婆家拜年。”

“嗯。”

一点多。

方明拨通了杨雪青的视频电话，她也像是刚躺在床上，穿着一身很卡通的带帽睡衣。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方明聊了两句，互相道了晚安后，就把手机调到静音放到床头柜上，睡下了。

……

大年初一的早上，在杨悦悦的示意天，方城拿出了三个红包。

“昨天晚上忘了给你们，现在给也不算晚。”

方城把两个红包递到两个女儿手里，满是宠溺的目光看着她们说道：“晴晴，小鱼儿，新年快乐，希望你们在新的一年开开心心，万事如意。”

“谢谢老爸。”

“祝老爸老妈身体健康，长命千岁。”

杨悦悦端来水饺笑道：“这孩子，长命百岁就长命百岁，哪来的长命千岁。”

“活一百岁怎么够，老爸老妈活一千岁才好。”

“那不成妖精了啊。”

“哈哈。”

看到两个女儿笑了，方城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他把手里最后一个红包递给方明道：“儿子，新年快乐，希望你新的一年学历顺利。”

这是方明之前没有过的待遇，他笑着接过，咧嘴笑道：“谢谢老爸老妈。”

吃完饺子。

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往小区那边去了。

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别提又多热闹了。

“京大的大学生回来了。”

方明刚走进来，舅舅杨超超就笑着说道。

方明连忙拜年：“外婆，舅舅舅妈，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李卉瞪了一眼杨超超，杨超超反应过来，连忙拿出三个红包分给了姐弟三人。

杨悦悦笑道：“哎呀，不用不用，他们都这么大了，还给什么压岁钱啊。”

李卉也笑道：“要的要的，图个吉利嘛。”

方城从李卉手里抱过小家伙杨文杰，往他口袋里塞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后，又和他玩起了躲猫猫，小家伙大眼睛看着一家人，不一会，就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方明，在京大学习累不累啊？”

“方明，谈女朋友了吗？”

“方明，你表弟今年的成绩又下降了，你帮忙管管啊。”

“……”

各式各样，什么问题都有，方明只能是一一敷衍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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