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婷见不远处确实有好多人在围观好像是墙上贴了什么告示。她也就凑了上去看了过去了绿药和紫苏两人也跟了上去三人就挤在人群之中。原来是左相府贴出了告示说是左相夫人得了顽疾需要请高人看病有重谢之类的。燕婷看了之后,就上去将告示给撕了下来。一直发愁怎么进左相府呢,如今送了这么好的机会岂能放过。
众人看了一眼燕婷和她身边的两名女子。大魏较之大夏,男尊女卑之风更重,甚至有些家风严格的人家女子若是单独出门身边必须有男子陪同。这男子要不就是女子的夫君,再者就是女子的父亲亦或者兄弟若是其他男子跟在她的身后就会被送到祠堂进行讯问当然如今风气已经好多了。那都是个别种姓家族才会如此。
但是这也不代表燕婷和绿药连并着紫苏可以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连个面纱都不带的当然燕婷她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这些人的眼神,撕了告示就走向左相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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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陈国公主府。
丁全英正在家里忙着拾掇后花园,他如今在朝中有个闲散的职位平素也没什么事情反正也就是一个虚职,身为大夏的驸马爷,不可能当然担当重任,更何况赵琳还是有封地的公主,就更不能让丁全英手握实权了。反正丁全英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琢磨官场,他倒是非常的喜欢如今这样的生活。
“驸马爷,外面有人找你,叫张恒,说是从绩溪来的。”
“哦,我知道,那是我同窗好友,我这就去,马上就来。”
丁全英忙命人打水过来,自己就开始洗手,刚才处理花地的时候,弄的满手都是土。种花也是一门技术活,丁全英从小就对种花养草很有兴趣,如今不需要去担心学业了,日子过的清闲,也就重操旧业。
丁全英洗好手,换了一身衣裳就去寻张恒,张恒和丁全英还有傅春江那都是同窗好友,三人以前在白鹿书院的时候关系就十分的要好,只是当初张恒落榜了,丁全英和傅春江两人考中了。
如今张恒已经中举了,这一次是来上京考试的,来到上京自然是要投亲靠友了,首先想到的就是丁全英和傅春江。虽说丁全英如今那是已经贵为驸马了,平时和张恒也多有书信来往,当然与傅春江也是,三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个人的际遇发生变化。
“子恒,你来了。可想死我了。”
说着丁全英见到张恒之后,就上前给张恒一个大大的拥抱,家乡来的人,那是格外的亲切。
“立本,你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样。对了仲安人呢?我今日也去他所住的地方去寻他了,发现他家门紧闭,没有人啊,你不是说他和月牙成婚了吗?上次你与我通信还说他即将为人父,我还踢他高兴呢。我家娘子还特意给他的孩子,缝了两双老虎鞋呢?怎么他搬家的吗?怎么没有跟我说?”
张恒心里有些不得味了。
“子恒,这你就不能怪仲安了,仲安遇到事情了,月牙失踪了,不见了,仲安也是心里苦啊。”
随后丁全英就将傅春江遇到的一些事情与张恒说了一遍,张恒一听,“竟然有这种事情,那岂不是孩子和月牙都不见了?这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呢?”
“这谁人知晓,当初仲安与我们一道去了台州,抵御倭寇去了。月牙身子重了,就留在南京,找人照看着,后来等仲安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月牙不见了,哎……”
张恒听了之后,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月牙他也见过,打小就命苦了,待人也亲切,一个女孩子当初那么辛苦的赚钱撑着家,赚钱给傅春江读书。后来也算是苦尽甘来,熬了出来,和傅春江两人相亲相爱的,这对于张恒他们来说,也觉得没有什么。
“难怪这些天我与仲安写信,他都不回呢,原来是发生了这事情,我都不知道。”
“仲安这些天不回你信到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仲安素来看重同窗情谊,上次有同乡来,仲安还亲自招待了。如今他是随小阁老去往大魏进行了国事访问,如今还在大魏呢,你的那些书信怕是他还没有收到。仲安你还不知道他吗?”
“这倒也是,仲安竟是去了大魏了,如今你们都起来了,就我……”
张恒不免调侃了一下,这才几年没见,这人与人的差别就渐渐不同了。以前在白鹿书院的时候,曾夫子就曾经说过,不要看现在大家坐在一起的人都一样。
过个十年二十年的,那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的差距还要大,当初的张恒觉得曾夫子说话有些糙,怎么都是做夫子的,怎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做出这般比拟。
后来随着年纪的见长,才发现曾夫子这是话糙理不糙,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傅春江以前是什么光景,现在又是什么光景,丁全英如今都是驸马爷了,而他虽说目前还不能与两人相比较,可还是中举了,没有放弃了,这人还是要努力拼搏和奋斗。
而那些与他一起读书的人,有的甚至都因病过世了,说出来当真是唏嘘不已。
“子恒,你莫要去说这些丧气话,你我等人都这般的年轻,你好生准备考试,到时候高中,在朝中我自是不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