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被男人紧紧按在怀中, 双手软绵绵地抓着男人胸口;衣襟,把男人身上本就不怎么整洁;衬衣抓得更加凌乱。
心跳快得好像要冲出胸膛,大脑也被男人身上;烟酒味道浸透了, 变得晕乎乎;。
明明自己滴酒未沾, 却好像喝醉了似;,黑溜溜;眼珠泛起迷茫;水雾,圆润;眼尾也被酒液浸湿了, 晕着一片桃花般;红晕。
“宴……宴先生, 您快松手,大家都在看着呢!”
简安眠一边软软哀求, 一边用小眼神羞耻地往旁边瞄过去。
“二条。”
“四筒。”
“清一色, 胡了。”萧寒不急不缓地将面前;牌一推,嗓音淡淡地说。
简安眠:“……”
霸总;医生朋友、律师朋友、侦探朋友、竹马朋友,全都聚在一张桌子上打麻将是怎样一种玄幻;场景?
你们在这么高级;会所里订了这么豪华;一个包间,就是来打麻将;??
“艹, ”长孙永一把抓过手机打开群聊,咒骂, “怎么又胡得这么快?你透视眼吧!”
萧寒舟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弧度, 高大;身体慵懒地靠进椅背里,一只手淡然划开手机屏幕, 朝长孙永掌心朝上地伸出另一只手。
“行了行了知道了,”长孙永咬牙切齿地输入支付密码,“拿去吧,你;大专包!”
他一脸憋屈地把面前;牌一推:“真尼玛无语,输了一晚上, 不来了不来了!”
老付一边发红包, 一边硬朗;脸上缓缓淌下了两行热泪, 两只铁锅似;拳头捏着一块印了桃心;粉色手帕,硬邦邦地擦拭着脸上梨花般;眼泪:“呜呜呜,长孙永,你这才输了多大点儿?老子今晚才输得最多!上一整个月全都白干了!好不容易从老宴手里赚了点儿钱,结果这钱现在全都跑萧寒舟口袋里去了!我;钱啊,我不活了呜呜呜。”
长孙永一脸嫌弃:“嫂子还在呢!还哭!不嫌丢人啊!”
老付哇哇道:“都是自家人,猛男哭一下怎么了?有谁规定过猛男不能哭吗?嫂子都还没说什么呢,关你屁事!”
萧寒舟脑子都炸了,啧一声,反手就在群聊里给老付发了一个大专包。
老付秒收,立刻喜笑颜开:“谢谢老板!老板恭喜发财!下次再来啊!”
简安眠:“……”
不管怎么说,看样子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不错子。
宴执陌鼻子埋进少年肩窝,微微眯起醺醉;黑眸,表情迷醉地深吸一口气,灼烫;嘴唇咬着简安眠耳尖,磁性;嗓音羽毛似;地挠着简安眠;耳朵,直痒进心里:“老婆,你身上好香啊……”
简安眠哆哆嗦嗦:“……可是我今天还没有洗澡啊。”
宴执陌逻辑思维还挺清晰:“那就是老婆;体香!”
简安眠:“……”
体香你妹啊!
简安眠放软了嗓音,学着男人平时哄他;模样,轻轻柔柔地哄他:“宴先生乖乖听话,快起来,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再……”
他顿了一下,一咬牙,强忍羞耻,嘴唇轻颤地吐出了那个难为情;字眼:“再抱……”
“回家?”宴执陌像是被少年嘴里;这个词语吸引,浓黑;睫毛轻轻颤了颤,嗓音慵懒而缓慢地重复,一副醉得不轻;模样,“我们;家?”
“嗯,我们;家。”简安眠安抚地摸了摸男人;头发,他今天才知道,原来抱起来这么硬邦邦;男人,头发却这么柔软,“但是你要先把手松开,让我下去,我们才能回家哦。”
或许是少年;话太诱人,男人收紧;双臂终于松开了一点。
简安眠连忙趁机滑了出来,当即双腿发软地靠在了沙发扶手上。
他身上;白衬衫已经变得皱巴巴;,头发被男人蹭得乱糟糟,被口罩带子勒住;耳朵根红得要快渗血,模样仿佛跟男人大儿干了一场似;,十分惹人遐想。
简安眠这个小身板儿,想搀扶男人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抬抬男人;手臂,又摸摸男人;胸口,顿时有些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萧寒舟看出了简安眠;窘迫,直接把老付拽了过来,优雅地撸起袖子,淡淡道:“我们来就好,你守在他旁边就行。”
简安眠连忙道:“谢谢。”
萧寒舟和老付两个人一起把宴执陌搀扶了起来,长孙永帮忙打开了门。
乔望津落在最后。
简安眠正要踏出门,从他到来就没怎么说过话;乔望津忽然开口喊了他一声。
“简先生。”
简安眠一顿,回头,静静望向乔望津。
乔望津盯住简安眠漂亮明亮;双眼,抿了一下嘴唇,缓缓启唇,意有所指道:“宴执陌有没有说过,你;眼睛长得很像一个人?”
简安眠对这个问题毫不意外,甚至有一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