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場一家是本地的居民,平日里跟村子里的其他村民一样,依靠田地和山里的山货为生,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
但突然有一天,枷場夫妇发现他们能看到奇怪的,像是妖怪一样,别人却看不到的东西,就趴在村子里一个人的身上,没忍住出了声。
结果对方是意料中的不信,还说他们是不是看错了,想吓唬人。
枷場夫妇解释不能,再加上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要怎么对付,就只能在别人的哄笑中无奈离去。
结果次日,那个人死了。
排斥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村民们尽管没说什么,但枷場夫妇明显察觉到大家看他们的眼中多了其他的东西——
是怀疑,是警惕,是排斥!
紧接着,那天被他们夫妇看到的,疑似妖怪的存在好像就盯上了他们。
为了保护妻子和孩子,枷場先生只能与那妖怪奋力一战。
可在被动静引来的村民眼中,就是枷場先生像是在发疯一般地拿刀疯砍空气。
等枷場先生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妖怪,事态已经恶劣到有村民惊恐地喊他们是怪物,是害死村人的凶手了!
枷場先生迷惑又不安,但村民们也只是有几个人嘴上说说,并没有做什么,他就先回家安抚妻子孩子了。
但次日,又有一个村民死了。
枷場先生得知后,下意识地想到了昨天退走的那个妖怪,担忧对方还会来找他报复。
可这一次,惊恐又愚昧的村民们,却是将那个人的死直接算在了枷場先生身上,说他果然是怪物。
枷場夫人试图为丈夫解释,但在得知她也看到了他们看不见的存在后,他们一家都被打为了怪物。
在村民们的固我和愚昧中,枷場一家的噩梦就这样到来了——
他们被斥为怪物,不被允许离开,被恶意谩骂的同时,甚至谁都可以肆意打骂他们!
枷場先生一开始也反抗过,但最终换来的却是被激怒的村民们的殴打,他们甚至都不放过他的妻子和孩子们!
慢慢地,枷場先生都要绝望了。
直至这一天,织梦仿佛从天而降般制止了村民们的暴力,并邀请他们跟他走,枷場先生不可抑制地心动了。
他没去过什么大城市,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前半生一直待在落后的乡下,但生存的本能还是告诉他,他们一家已经在村子里待不下去了。
可心动了一瞬,思及要离开待了半辈子的家乡前往未知的地方,枷場先生又感到了不安,被现实打消了心动,生存的压力更是令他望而却步。
他看着面前容貌精致,衣着崭新而整洁,明显是大城市来的少年,神情瑟缩了一瞬。
“可、可是我什么都不会……”青年结结巴巴地说着,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我只会种地。”
就算跟着对方走了,他们到了大城市,什么都不会的他,要怎么养活妻子和孩子呢?
织梦愣了愣,随即笑道:“正好我这里有两份工作,因为家里有点大,需要有人帮我打理院子,打扫房间,再做做饭。我包吃包住,每月发工资,不知先生和夫人愿不愿意干?”
解决了村民们的五条悟走近,伸手揽过织梦,懒洋洋地表示:“我家也很大,正好缺人打理,你们愿意也可以去我家工作。”
夏油杰也走近,附和道:“悟家里可是大家族,做佣人的话养家还是没问题的。”
什么都不会的话,做做干杂活的佣人工作也是个出路,起码养家不愁了。
工作问题解决了,枷場先生自然是再无顾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离开。
不离开不行了,经过这些天和今天的事,枷場先生在村民们身上感受到了极致的威胁。
再不离开村子,就算他们逃过了妖怪的杀害,也逃不过村民们的恶意迫害!
不过——“那个……三位大人。”
迟疑了一瞬,又想到织梦那如同神明般的治愈力量,枷場先生还是对着三人道:“村子里有杀人的妖怪,好几个人都被它害死了,但是大家却看不到那个妖怪!”
说着,他和他的妻子既是期待又是忐忑地看向织梦,无比希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事物的他们不是所谓的怪物。
织梦也如同他们所愿地给予了回应:“你们说的,应该是咒灵,那是只有拥有咒术师天赋的人才能看到,并将之祓除的存在。”
扎着高马尾的少年对他们露出温和的笑容:“我们就是咒术师,都能看到咒灵。”
“不要怕,我们会祓除咒灵的。”
有那么一瞬间,枷場夫妇想要哭出来。
太好了,他们不是怪物,不止有他们能看到那些东西!
“你们先去收拾一下东西,看看有什么需要带的。”夏油杰体贴地提议,顺便召唤出一只擅长侦查的咒灵。
“我们先去解决那只咒灵。”
操控着那只咒灵去侦查四周,夏油杰却被那个白发的孩子拉住了裤腿。
低头一看,就见那个白发的孩子紧张道:“大哥哥,刚刚有东西过去了,是不是那个咒灵!”
“美、美美子也看到了!”另一个黑发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