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我不就学会了?”
唐有术立刻点头,表示以后灵儿学字全包在他身上好了!
秦凌霄满腹心事,无心听他们废话,他老早就知道这些符宗弟子们的无所事事。
这帮子人,如此一番遇险后,竟然只会抓些鸡毛蒜皮的的事情不放。
秦凌霄打断了符宗满门上下的闲扯淡,径直问小筱:“你好像跟魏劫说,击破这镜子时看到镜子后有人?是不是璨王?”
小筱转头看着他,想了想道:“我没太看清……”
秦凌霄见问不出什么,又担心着父亲他们,一时也不愿意多停留,只念诀生风,带着凌云阁的弟子腾空而起,越过高高城池,前往城内寻找父亲他们去了。
小筱看着秦凌霄的背影出神。她方才跟秦少阁主撒谎了。其实她看得很清楚。
方才,就在小筱击破“夕阳”法门的一瞬间,她在缝隙里,看到的正是秦凌霄……
不对!说是秦凌霄也不太准确,那……是一张比凌霄要老上许多的脸。
小筱直觉这人跟秦凌霄有些干系,所以方才绝口不提。
看着不远处的洛邑城,虽然这城不是幻域,可是她有种预感,城内的凶险也许不逊于幻城……
想到这,她深吸一口气,挥手招呼道:“走,我们进城去会一会那位璨王!”
算起来,距离秋水潭的寿宴不欢而散,已经过去了三日,就是不知那王爷打算如何面对四方的声讨呢?
……
再说此时,洛邑城内的王府密室里,在一片昏暗中,璨王看着阵眼中一脸血污的男子,又看看满地的铜镜碎片,慢慢说道:“你不是说这阵法万无一失吗?为何那个崔小筱这么快就破解了?”
原来在璨王的面前,同样摆着用符灰绘制的城池。
而一个戴着兜帽的男子与璨王一起身着法衣,盘坐在阵眼处,。可是方才一瞬间,镜子里映出了一个手持降魔利剑的少女,一下击破了他们面前的铜镜。
当铜镜开裂时,那兜帽男子竟然跟破镜里的少女四目相对了一下,他的脸也被那震飞的铜镜碎片给划破了,此时满脸血污。
幸好他及时拉拽着璨王脱阵,若是避让慢些,就要死在那少女的剑下了。
眼看着功亏一篑,这个带兜帽的男子一边用衣袖擦拭满脸的血污,恼道:“我大师兄布置下的这阵法原本堪称完美。不过此阵全靠灯油挥发,若是加入开明兽的血,那么法力就会更加强大,根本不会让人看出光线破绽。可恨那两大捕兽人如此不得力,竟然双双空手而还。若是开明兽与食尸兽在手,一切都要顺畅得多……都怪我无能,若是大师兄能及时回来,由他督阵,绝不会叫他们逃脱……”
璨王听了这男子之言,叹了口气道:“本王也没有想到,猎人王他们竟然如此不济……不过方才铜镜破裂,那个崔小筱似乎看到了你……”
听到璨王的话,那个兜帽男子终于慢慢抬起头,冷哼了一声:“方才不过须臾功夫,她未必看清了我。而且我在秋水宴上已经身中蛊毒,重伤不能动,四大派的人都可以为证,她一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宗主张嘴乱咬人,又是在幻城里看到的虚影怎能作数?”
这兜帽里露出的脸,赫然是年老了许多的“秦凌霄”。
他正是在秋水宴上身负重伤的凌云阁阁主秦贺。
只是身负重伤的他,被弟子抬上马车救治后,在亲近弟子的掩护下,先来到了洛邑城。
璨王还是含笑,不动声色道:“不过你的儿子方才也入了阵,你若爱子心切,一时手下留情放水,也情有可原……”
秦贺听出了璨王含笑话语下的敲打,立刻诚惶诚恐地跪地道:“属下不敢!虽然我化名秦贺,可从来不敢忘记自己的根本,更不敢忘了您当初交托给属下的重任。方才属下实在是已经抱定了牺牲凌霄那孩子的决心。可您也看到了,那个崔小筱的眼力太好,也太是狡诈。害得主人的百年大计毁于一旦,请主人赐死!”
璨王温言勉励道:“当年我让你投师凌云阁,并且娶了老阁主之女为妻,实是希望你能在修为之路上行得再远些,若总是如此轻言生死,岂不是可惜了?而且凌霄那孩子有大才之相,若是牺牲了他,我也不能答应。”
秦贺连忙跪下道:“属下一直不敢忘记您的大恩,我能有今日,也全然离不开您的栽培。百年大计,绝不会因为几个宵小而毁于一旦……方才在阵法中,您已经吸收了不少灵气,可惜半途终止,若不再吸收些真气入灵台,恐怕会真气逆流。可是卫家人一直跟四大派的人在一起,我也不可离开太久,一会恐怕无法给您渡气……大师兄不是快要回来了吗?主人看要不要让他为您护住灵台?”
受了方才阵法反噬,璨王的脸似乎衰老暗沉了许多,原本光滑的眼角也增添了数道细纹。
听了秦贺的建议,璨王温和道:“这点小事不需要你大师兄。我自有法子,这里不需得你太过挂心。既然那个崔小筱有看到你的可能,你就赶快回去,到时候四大派也可为你作证。你乃是我苦心埋下的一根线,万万不可功亏一篑!”
那秦贺赶紧点头应下,临走时,又低低语道:“事到如今,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