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YS:兄
-YS:弟
-YS:你也有今天?
-YS:真心话大冒险?
金恪居然学他。
-金恪:。。。。。。
-金恪:大冒险
游大少爷完全忘了刚才金恪给他放了十几次水,刚才他还在想人家好的事儿了,满脑子都是他妈输了十几次了,这不得找回来?
他恩将仇报,敲字道:
-YS:那给我跳个脱衣舞吧。
-金恪:。。。
-YS:你选的大冒险,脱衣舞不过分吧?
-YS:再说你还欠我一次才艺表演,我这个人比较大度,你给我跳个脱衣舞,我从此不计前嫌
-金恪:。
-YS:不许学我说话
-YS:我给你打视频,你什么时候跳?
-金恪:我没学过跳舞
-金恪:通融一下不好么?
-YS:扭一扭还不会?
-金恪:会,很不好意思
-金恪:就放一点儿水,可以么?
游隼想想,也有道理。金恪这么正经的一个人,逼他去跳脱衣舞,这不是逼良为娼吗?他不能当一个逼良为娼的恶霸。
-YS:怎么放水?
-YS:你不会跳舞,那脱衣舞还剩什么?脱衣服?
游隼百无聊赖地时不时看一眼手机,金恪好久都没有消息。
他要以为金恪突然有事儿走了。
-金恪:怎么脱?
游隼突然觉得,心脏砰地跳快了一下。
真,脱?
但这事儿不是他向金恪提的么?
-YS:。
这会儿游大少爷反而不逼着人脱了。
-YS:你摇个骰子,摇到几脱几件吧
但游大少爷又想了想。
-YS:一不算数
金恪打过一个视频通话邀请。
游隼手机上贴着防窥膜。但他还是把手机拿近了些,确保旁边的人看不着。
视频通话一接通,游隼感觉浑身连毛细血管都偾张起来了。
脑子空了一下。
金恪在办公室。
不知道是哪家公司的办公室。
他坐在宽大的皮质转椅里,背后是透明的落地窗。窗外远处高楼林立,还能看到申港市高高的标志性建筑。正黄昏时候,今天是个好天气,灿烂的余晖照在金恪过来扶摄像头的手指上。
他抬眼皮。
摇出来,骰子点数是五。
他笑了下:“五件……运气不算最差。”
游隼像被人物理禁言了。
他盯着金恪。
金恪似乎把手机固定到了桌子上。
他退回到皮转椅里坐着,瞧着游隼笑:“我直接脱么?”
不等游隼说,他笑道:“哦,忘了你在秀场,不方便说话。”他向游隼点头致意,“那我当你默许了,我自己看着脱。”
游隼大脑完全空了,像易感期一样,但根本和易感期没关系。
秀场放着古典音乐,不抬头,从余光也能看到一双双模特儿的腿从他前面走过。他旁边坐着人,后面也坐满了人。秀场嘈杂,无数双流动的眼睛。
手机放在胸前,一动不动。
有防窥膜,哪怕知道不可能有人能看到什么,仍然有一种被窥视的错觉,一种在公共场合干坏事的错觉,强烈地刺激着神经。
游隼喉咙很干,耳朵发热。
金恪解开了领带,瞧着他笑道:“今天应该多穿几件过来的。”
他起身把领带搭到椅背上:“点数一。”
他又脱下西装外套,也一并搭到椅背上:“点数二。”
他太高了,一站起来,摄像头就拍不全。于是他微微矮下身,让摄像头抬了抬头。他垂下眼皮,仔细地从衬衫袖扣开始解,熨帖的衬衫袖松开,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
接着瘦长的手指,又搭到衬衫最顶上的一粒扣子。
慢慢地,向下一粒粒解开。
这是游隼第一次看见金恪在他面前脱衣服。
比他以为的……
金恪叠好领口,把衬衫也搭到椅背上,低头对摄像头笑道:“点数三。”
能看到他胸膛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浅浅的人鱼线鼓起。
为了演白喻行,金恪瘦了很多。金恪一向对身材保持得很严格。
游隼忍不住眼睛跟着金恪的手指。
它轻轻按在腰上,咔嗒一声,把金属扣解了下来。一条长长的,皮质的腰带挂到了椅背上。“点数四。”
那只手停在腰上没有动。
他挑起眼,瞧着游隼笑道:“阿隼,这里也要脱么?”
作者有话要说:金老板:可以脱鞋,但你没想起来,我就不脱
啵啵,评论区揪红包,积极留言呀!留言要积极,秋名山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