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没有其他人,吴成毅压低声音对李晋说:“主要是这个钱鸣的爷爷,是战争年代走过来的老一辈,前些年退休不久。”
“虽说现在也是颐养天年,但那位老爷子之前几十年一直都在在莞城经营,莞城方方面面,他说话比谁都好使。”
吴成毅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他能冒着风险对李晋说出这番内情,也算是相当不容易了。
李晋郑重地点点头,对吴成毅说:“吴总,你的好意我已经知道,不过这件事情我不打算退让,我就不相信在莞城,我合法地做生意还要被刁难?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那位老爷子是艰难年代走过来的人,应该不至于看着他的孙子这么胡作非为。”
吴成毅见劝不动李晋,也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他甚至觉得李晋的想法有点天真。
这个世界上,哪那么多理想化的人和事。
人老了,年纪大了,不就图个子孙后代平安富足吗?
“那行,这个竞标会,明天就能开。”吴成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