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军:“???”
陈易军:“!!!”
“谁!是谁!有本事别藏头藏尾,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陈青妤无声的冷笑,你个坐井观天的玩意儿,在里面待着吧。
不过啊,陈青妤也不是真的要害人,她自己下去过,是知道下面的情况的,下面四通八达的,不从这里出来,从其他地方也是能出来的。
甚至不用走很远的,她刚才在下面就走过来了。
这不害人,纯粹是恶心人,陈青妤就是想恶心陈易军一下。
谁让他这么缺德了。
即便是这个人平时不来骚扰她这个女儿,也不妨碍陈青妤见面收拾他一下。不然都对不起自己去世的外公外婆。陈青妤对她妈没什么印象,毕竟她还不记事儿,这人就走了。
但是她几乎是跟着外公外婆还有舅舅长大的,所以感情很深,饶是陈青妤是个穿越,也记忆犹新,很受触动。
遇到陈易军这厮,真是忍不住想要收拾他。
() 陈青妤是想到做到。
她偷偷的盖上了井盖儿,不理会的陈易军在下面叽哇乱叫。
你还别说,这井盖儿盖上了,陈易军叫骂的声音都小了,靠得近能听到呜呜渣渣的声音,离得远可不行。
陈青妤正要撤退,听到不远处一家传来脚步声,她赶紧闪人。
陈易军还在下面呜呜渣渣,出来的是个的四五十岁的女同志,她拐着篮子出来,刚出门,隐隐约约就听到呜呜哝哝的声音,女同志脚步一顿,竖起了耳朵。
“呜呜……命……来人……”
女同志隐隐约约,听到风声似乎有这样的动静儿。
声音听得不真亮,伴随着绵绵细雨,传入耳中,本来下雨就冷,生生的倒是让人惊出一身白冒汗。
“谁!是谁!赶紧出来!别闹妖儿!别开玩笑!赶紧出来,快!我看见你了!”这女同志警惕的四下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她到处看,越发的害怕:“是谁,是谁啊?”
她高声来了几句。
没有人回应,反倒是呜呜哝哝的声音更大了,声音是从鬼屋那边传来的,一阵风吹来,吹的她的雨衣微动,这女同志终于扛不住,嗷了一声,叫:“啊啊啊!闹鬼了啊!”
她把篮子一扔,撒腿就跑,嗖嗖的窜回自己院子,嗷嗷的:“闹鬼了,外面闹鬼了啊!”
这不是他们胆子小啊,谁让他们家附近有个远近闻名的闹鬼的屋子呢。
所以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难免大家格外紧张啊!
这会儿就是,这位大姐就立刻联想到了,嗷嗷的冲回去,一溜烟儿的跑回家。他们大院儿立刻出来几个没上班的大妈大婶子小媳妇儿,大家聚在一起,大抵是人多了。这位大姐总算是缓和了几分。
“有鬼有鬼,那个破宅子那边儿好像闹鬼了,我听到那边有人叫还我命来……对,对对对,就是这么叫的。”
“我刚出去就听到了,吓死人了啊……”
“什么!”
“妈呀,我就说那边的空屋吓人,反应了好几回了。街道也不肯拆了,你看看,你看看怎么说的,就不对吧?不过这大白天闹鬼?”
“那也不好说啊,谁也没说闹鬼肯定是晚上啊!”
“鬼不都是怕太阳?”
“你可拉倒,你看看几天哪有太阳?这阴雨天,保不齐真的就有不干净的东西。哎妈呀,真是吓死人……咋就有鬼啊!”
“我跟你们说,我在附近住的久,我知道的,那家子原来住着两个老教授。大学老师来着……后来烧煤取暖的时候煤气中毒了,听说没了的时候他们正在睡觉,还穿着红睡衣呢。这穿着红衣服没的,你说凶不凶!当时公安来了,革委会也来了。闹得可凶呢……”
“妈呀,我听说这种穿着红衣服横死的鬼最凶了。”
“谁说不是呢。”
邻居们叽叽喳喳的,不过人多力量大,人多了,大家倒是不怕了。他们哪里知道啊,其实陈易军喊
的是:救命(),来人救救我啊!
这人啊(),闷在下水道,倒是听不清了。
他本来是不想叫人的,生怕惊动周围的人,但是井盖儿盖上了,陈易军吓都要吓死了,他是知道有人故意对付他的。这会儿可不是就害怕了,可着嗓子叫了出来。
做不过,晚了啊。
陈易军:“来人啊,快来人啊。”
他可着嗓子喊,上面只能听得断断续续,陈易军越想越害怕,完全没人来救他,他缩缩脖子,想到那个算计他的人恐怕还在上面,就算是有人来,“他”保不齐也要拦着给人糊弄走。
这么一想,陈易军眼前一黑。
这人想干什么!
莫不是想要害他性命!
他越想越怕,觉得自己必须赶紧走!
不然的话,等会儿天黑了,保不齐这个人就跳下来干掉他了。
对,对对,不能留在这里,这里十分不安全。他必须赶紧走,趁着那人还没有下来,赶紧逃走!
陈易军不知道是谁盖了马葫芦盖儿,但是已经联想到了杀人魔了。他不敢在这里久留,生怕自己真的被人算计,他只是短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