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铁脑壳。

“那全都你赢有意思吗？”

“那是我自己凭本事赢来的，你要我让着你，有意思吗？”

何时默默收回自己的视线，咯吱窝夹着书，把凳子搬到玻璃房的门口，边看书边监督何苗带着周团子玩，姐姐说不准何苗挖屎壳郎出来玩，也不准她着蟑螂。

卫贤坐在茶几旁边，正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斟茶喝，手里拿着暖手宝，时不时看一眼玻璃房外的周团子。

她自己也有园子，不过那园子只有她和团子两个人住，安全是很安全的，就是冷清。周子世是能不过去就不过去，就能拜年，他也带着跟晏瑶的一儿一女出去，团子那边，连想都没想过问一声。

是啊，团子是白化症儿童，给他那个当爸的丢脸了。也就是偶尔老爷子问起来的时候，他才会抱着团子在老爷子跟前晃悠一圈，像周家人证明他还是爱团子的。

可卫贤比谁都知道，周子世巴不得团子死掉，这样他的人生也就没有了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