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还没消息。”绿舒不忍见聂晚昭自怨自艾,便偷摸她的名义去打听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镇抚司那边只说沈黎安外离京办公,并不知道他的具体行踪,而一直贴身跟在他身边的秦旭和慕言,也一同消失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聂晚昭独倚在软榻,掐腰的裙子映衬婀娜的曲线,乌发似云披于身后,容色晶莹如玉,柔情绰约,一双汪汪的泪眼蓄满愁绪,透万种风情。
他们现在的状态,难不成就慎姐姐所说的摸索期?
按照慎姐姐所言,盲婚哑嫁的夫妻间并无感情基础,相处久了鲜感褪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会放大对方的缺点,摩擦不断难免会看对方越发不顺眼。
婚姻就像一个个柔软的尖刺,初碰柔软,再碰刚硬,如若触碰不当则会受伤,会痛,婚姻的延续就在一次次触碰中磨平它的硬性,双方达到一个平和的状态。
摸索的过程,夫妻双方都需要付努力,才能更好地接近平和。
“只吵架了,我又不不爱你了,怎么还真的就不回来了。”她用力揪着沈黎安做的兔子花灯的耳朵泄愤,却又怕将其弄坏,只一瞬就卸了力道。
意识到自的行为还在下意识替他着想,一颗都放在他身,聂晚昭撅的嘴巴都快翘到去了,不满地哼唧道:“胆子真的肥了,还敢跟我闹失踪,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谁啊?”
忽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珠环叮咚之声,只见一只素白玉手挑开珠帘,身着盛装的沈舒言袅袅婷婷悄然漫步进屋内。
“姑母?”聂晚昭的脸闪过一丝慌乱,急忙从软榻坐直身子,刚想穿鞋子爬来,就被沈舒言给摁了回去。
“这回倒叫对了。”沈舒言笑语嫣嫣,眼尾梢弯成一道细细的勾,揶揄地戳了下她圆润饱满的额。
聂晚昭吃痛捂住额,委屈巴拉地唤了一声痛,立马求饶似地撒娇道:“姑母,您可别打趣我了。”
她与沈黎安成婚前,一同去感恩寺香的那回,因为距离远看不清,错把她认成了与沈黎安交好的年轻女子,不仅为此吃了回闷醋,还糟了沈黎安的一通揶揄。直到婚礼过后,认辈时才机会向姑母致歉。
最尴尬的还不止于此,一回在去咸福宫的路,撞见了姑母沈舒言,称呼就在脑子里,却因过于紧张,她硬生生地给叫错了称呼。
而这回,她吐槽沈黎安时,又被她给撞见了,她不知道沈舒言听到了多少,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讪笑着问:“您今日怎么来了?”
听到她这么问,沈舒言像想到了什么不开的事,和善的笑容慢慢收,清冷的眉目皱作一团,悲伤迅速划过脸颊,幽幽叹了一口气。
聂晚昭见状,中咯噔一下,连忙穿好绣鞋,主动搀扶着她的胳膊在不远处的矮榻坐下,外的绿瑶已经将准备好的热茶端了来。
“前几日梦到了荣安郡主,这才记四日后便她的忌日,想着你一回当家,便过来看看什么需要帮忙的。”沈舒言拉着她的手在自的身侧坐下,字里行间皆对故友的思念和悲泣。
说这事,她也发愁,公爹在,她根本就插不手。
于她也实话实说了,“祭祀一事都公爹亲力亲为,我倒闲一个。”
闻言,沈舒言想沈肆卓那倔强的性子,倒也没再说什么,只道:“今年我也跟着你们去荣安坟前,给她柱香。”
荣安郡主死后葬入沈家祖坟,离京都须得三日的路程,往年沈家都提前五到八过去,但因为前太后突然离,皇帝伤过度病重,就被迫往后推迟了。
扫墓事宜一切从简,明日启程,完坟便即刻回来。
谈妥了这件事,沈舒言望着她,话到嘴边欲言又止,在聂晚昭的直白注视下,还说了口:“夫妻之间,床吵架床尾和,子陵那臭小子的脾气又硬又臭,不会说什么好话,若惹你生气的地方,你就直接按沈家的家处置,我谅他不敢还手。”
“没呢,没吵架……就子陵这些时日太忙了,婆母的忌日又快到了,我联系不他才些生气的。”她可不敢在沈舒言面前说实话,夫妻间那点矫情的弯弯绕绕,她可不想拿到公主面前丢丑。
本为她会说帮忙联系联系沈黎安,谁曾想她竟说:“不用管他,我们自去,我就不信他还敢不来了。”
气呼呼说罢,她眼神一转,遂又补充道:“等给荣安扫过墓,咱们先不用着急回来。”
“不用着急回来?”聂晚昭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