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性竞争。
所有人都沉浸在围猎的快感中,突然一阵惊呼声扰了这难得的平静。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的马疯了!”
林疏和夏季陵相视一眼,夏季陵立即甩起鞭子朝声音来源处跑去,他父皇刚才确实是带着人往南边的方向跑去。
不用怀疑,有人在马的身上做手脚?
而做手脚的人肯定是觊觎皇位之人。
他们到达时,被惊到的血汗宝马已经被夏皇身边的人击杀在地,林子里混合着浓烈的血腥味和土腥味,林疏揉了揉鼻子,可惜了这汗血宝马。
太子一到来,前面围着的官员和护卫自动让开。
“父皇!”
夏皇受了惊吓,但他身边的侍卫拼了命护着他,反应迅速捡回了一条命,只不过他现在坐在地上完全动不了,他应该是摔
() 倒了右腿!()
没一会儿,太医被人驾着过来,现场就诊断出夏皇腿断一事,当即把他的腿接上,并暂时用木板将他的腿绑上,不让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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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今年六十出头,也就这么一小会儿,他整个人的精气神就跟半个时辰之前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在太医将他骨折的右大腿复位时,夏皇疼晕过去了。
几个皇子也已经围了过来,全是一副吓到的样子。
在这里,太子地位最高,他立即替皇帝主持余下的事情:“送父皇回寝宫,这次狩猎就到此结束吧,清点猎物,该赏则赏。何侍郎可在?”
刑部尚书年岁大,没跟来,这次刑部来的是前面差点听了二皇子的话断错案的刑部右侍郎。
何侍郎开始头疼,但点到他的名字他只能应承:“微臣在。”
太子厉声道:“你带人把所有人都查一遍,即刻起,谁都不允许离开猎围。所有人的来历和身份都给我查清楚,还有这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疯,谁在伺候这马,马夫是谁,谁经手过父皇的马,该查的一个都不许放过!”
何侍郎一刻也不敢怠慢:“是!”
他竟觉得太子比陛下更让人害怕。
而这一刻的林疏却觉得发号施令的太子不仅威风,还帅得一塌糊涂。
一向不突出的太子突然出声,一直被夏皇重视的大皇子也不由得多看他一眼。
这位大皇子比太子年长年十岁,如今已经二十出头,在他之后夭折了两个公主,都没活过二岁,当时的夏皇子嗣也算艰难,但在夏季陵出生后,其他皇子也一个个蹦出来,皇家总算是开枝散叶了。
尽管夏季陵出生时有各种异相,但是他之后夏皇总算子嗣丰满,皇子公主一个都不缺,这也是夏皇一直没管一些臣子老提太子出生不祥之事,夏皇真正对太子不喜的是皇后母族的事。
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夏皇年纪还不小。
包括太子在内的几位皇子全都留在夏皇的寝宫里等着他醒来。
夏皇醒来时没见二皇子,便问他去了哪儿。
“老二呢?”
大皇子说:“他跟着何侍郎去调查马受惊的事。”
夏皇一醒来就听到太医说他这几个月都必须躺在床上的事,心里气急!
夏皇怒道:“查,给我好好查,是谁要朕的命!是不是有人巴不得我早点死!”
皇子们跪了一地:“父皇息怒!”
夏季陵也跪在地上说道:“父皇,儿臣已让今日在猎场的人都不可离开现场,逐一排查。”
夏皇忍着痛道:“好,这事你和老二一起调查,给朕查出来!”
太子领命:“是。”
夏皇需要休息,他们全都退下了。
四皇子由贵妃所出,即使有贵妃在,他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太子从夏皇的寝宫出来后马不停蹄地赶去猎场,所有官员都被困在那里,不允许离开。
林疏和黎余墨都在
() (),何侍郎和他的部下对官员们逐一问询夏皇的马出事时他们在哪个位置。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
黎余墨到何侍郎面前自荐:何大人?()?[(),您可记得鸣翠楼花魁案?”
何侍郎:“有点印象,有个年轻人凭借一些蛛丝马迹当场破了案。”
黎余墨:“不才,正是在下,若是您人手不够,我可以协助您。”
何侍郎有点为难,黎余墨可没有任何官职,让他来问人,怕那些老皮子根本不搭理他。
“这……”
黎余墨自己提议道:“或许我可以帮你们看笔录,看是否能找到一些不合理之处。”
何侍郎:“可。”
林疏可没这么积极。
他坐在草地上叼着根草,曲着单膝,单手撑着下巴思考着这几个皇子谁最迫切。
正苦恼着没什么头绪呢。
高楠往他旁边一坐:“无聊吧。”
林疏:“坐在这儿是挺无聊的。”他俩离开其他官员有点距离,林疏觉得自己可以向高楠打听点什么,“高将军,你可以给我讲讲几位皇子之间的事吗?”
高将军也学他拔了根草叼在嘴里:“你想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