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林疏记得苏锦风的文采非常一般,在国子监好几年还一直留在内舍,行为举止更是很纨绔,经常挨苏大伯的揍。
林疏:“你是能作诗还是能写词?”
苏锦风挺了挺胸膛,手不自觉放在腰间:“你少来教训我,别以为当了太子的伴读就觉得文采高我一等了,我今天一定会文采非凡出风头,你等着!”
林疏听出来这里面应该有猫儿腻,他趁苏锦风不注意抢下他的腰的小荷包,从里面倒出一张字条,上边用蝇头小楷写着两首诗,这两首诗林疏还挺熟悉,都是他小时候背过的大诗人的诗词。
苏锦风立即要抢回来:“还给我!”
他问:“你抄别人的诗做什么?还要藏着掖着!”
苏锦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抄别人的诗?”
林疏来到小世界后都忙着夏季陵的事,当然没有时间研究这个时代有哪些大诗人,有哪些他知道的大诗人在这里没有出现过。
林疏:“你不知道?”
苏锦风刚才冒起来的气焰一下就熄了:“你说这是别人的诗?”
林疏啧啧两声:“你不会想拿着别人的诗到四皇子的诗会上丢人现眼吧,该说你什么好,你可是探花郎的亲弟弟,怎么会蠢到做这么丢人的事,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堂哥,我嫌丢人。”
苏锦风怒气腾腾,原地跳脚:“杀千刀的骗子,骗了我十两!竟然拿别人的诗给我用,被发现了我岂不是被人笑死!”
林疏摇头:“别人没有笑死,我快要笑死了,哈哈哈!”
苏锦风也是个好面子的人:“你笑屁啊!不许让大哥他们知道!”
林疏心情也没那么好,绕开他朝自己的院落走去:“求我啊。”
苏锦风立即改变态度,能屈能伸:“锦瑄弟弟,你行行好,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爹和大哥,他们会打死我的。”
林疏瞥见假山后面有个浅蓝色的衣摆,故意说道:“你是说不要告诉大伯和大哥你买诗去赏菊宴用的事吗?”
苏锦风:“对对对,我这里有娘刚给我的零花钱,我分你一半,你可别说出去哦。”
林疏没接,正义凛然道:“这是大伯娘给你的零花钱,你以后别……”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人折了根枝条,然后大步朝苏锦风走来。
“好啊,你个逆子!竟然敢买诗去诗会!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苏锦风:“我的娘哎……爹,您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苏大伯的枝条一下下落在苏锦风身上,他狠狠地抽了十几下:“叫你娘也没用,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关进祠堂里跪三天!每天只给他两个馒头!还花十两银子买诗,我苏家的脸差点被你丢尽了!”
“爹爹爹!我错了,我不要跪祠堂!娘!娘!救我!”
林疏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热闹,正准备回院子,被苏大伯给叫住了。
“你怎么从宫里回来了?太子殿下生病你就不在他身边帮忙了?”还两情相悦。
林疏想了下,决定跟他信息共享:“大伯,跟您说件事,您要心理准备。”
苏大伯心里咯噔一跳:“你又有什么事?”
林疏:“陛下差点发现了我和太子的事。”
苏大伯声音微颤:“你,你说什么!?”
林疏:“字面上的意思,所以,你看到了,我被陛下赶了回来。不过,如果陛下找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苏大伯一口气没提上来,翻了个白眼就倒下去了。
幸好林疏离得近扶了他一把:“大伯?”
这人承受力怎么这么差?
等苏大伯再次醒来后,林疏也被罚去跪祠堂,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苏家迟早要败在他们手里,心痛不已的苏大伯看到自家大儿子回来后才舒心许多。
好歹家里还有好笋,也不净是歹笋。
不过,苏锦棠一进门就开口送上一个重磅消息:“爹,我给你说件事。()”
苏大伯心有余悸:等等,你先别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苏锦棠从来不会在父亲面前撒谎:“算是坏消息吧。”
苏大伯觉得自己今天起码折寿十年!
“要不你还是别说了。”
苏锦棠:“啊?只是想跟您说件新鲜事,想问您二弟今日有没有出去。”
苏大伯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没出去,关祠堂了,何事。”
苏锦棠:“四皇子今天办了个菊花宴,被人发现宴会上好几个平时爱玩的大官员有公子买了不知谁的诗,四皇子一开始还夸诗作得大气磅礴,又是忧伤又是感慨,后来被人发现那诗是买的。”
苏大伯:“然后呢?”
苏锦棠:“然后他们发现这些都是一个酒馆老板卖的,那老板拿了几首某个学子在他家墙上写的诗卖给他们。”
苏大伯:“查到是谁作的吗?”
苏锦棠:“是一个叫黎余墨的,之前他好像还破过花魁的案子。”
苏大伯:“四皇子的赏菊宴被搅黄了。”
苏锦棠:“嗯,我听说二弟最近被四皇子那边的人拉拢,咱们是不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