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不断拍着胸口 , 像是喳住了 。 男人不断撞着桌子边缘 , 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
“ 撑 , 好撑 …...“
男人重复着这个词 , 感觉胃里像是灌了铅似的 , 疯狂地膨胀 , 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膨胀的过程 。 男人朝中年人投去祈求的目光 , 席望他能救救自己 。
这次周祁安读到了口型 , 好像是在叫表叔一类 。
砧 。
中年人惊得后退一步 , 不止是他 , 附近的几人也听到了爆炸的声音 。
男人的内脏硬生生炸开了 , 痛苦地瞳大双目 , 惨死在地上 。
长衫女人 :“ 请各位参赛者注意 , 每场比赛开始五分钟后 , 依旧没有开吃的选手将被视为消极参赛 。“
死去的男人是吃到第二个带花边的盘子才出事 , 一直留心的某个女选手 , 先尝了口第一个盘子的食物 。
同样的惨剧发生了 。
只一口 , 那女子击打胸口 , 低着头疯狂干呕 。
周祁安收回视线 , 看向面前的烤全羊 。
第一个死的男人吃了靠边的镀金边盘子没有事 , 轮到女人就出事了 。 说明死亡规则和摆盘顺序无关 , 和盘子边缘的颜色也无关 。
继续打量四周时 , 周祁安瞄了眼长衫女人 , 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等他想好怎么暄示 , 沈知屹已经迈步走出去 。
修长有力的手指随机拈起一具尸体 , 扔去空余的桌面上 , 随后捡起地面摔碎的盘子一角 , 对准肚子划了下去 。
一系列狠辣的动作看得人目瞳口呆 。
怎料出血量远没有愚象中大 , 尸体肚子里混有别的东西 。
选手们彻底都被吸引走注意力 , 一个个伸长脖子 , 愚去看清尸体内部的情况 。
那些土的质地很奇怪 , 没有被血液浸染 , 反而粒粒分明 , 颜色发白 。
“ 是坟土 。 “ 沈知屹冷冷道 。
有的烤全羊是用坟土烧制 , 吃进去会撑死人 。
趁着选手们都在观察尸体 , 周祁安不动声色离开桌子 , 朝前方走去 。
大约走到十几米远的时候 , 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他 , 中年人鸡贼地望过来 :“ 你去哪里 7“
周祁安压根没搭理他 , 立刻召唤出白绩 , 直接缠住上方的横梁 。
白绩在他意志下 , 长度一点点缩短 。 由于在他人体验馆损毁了些 , 白绩现在远没有之前坚固 , 不过拉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
从周祁安借着柱子和白绩的力一路往上攀飞 , 众人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一一取灯笼 。
为了迎合古色古香的装潢 , 建筑内全部采用特殊的纸面做窗户 , 白天也很暗 。
除了稀薄的日光 , 这片空间全靠着灯笼照明 , 然而如果再细心点 , 就会发现只有部分灯笼是亮着的 。
而靠近长桌这里 , 举办比赛的地方 , 明明最需要照亮 , 居然离奇的一个灯笼都没亮 。
长衫女人一直提着灯笼 , 似乎也是在暄示什么 。
一个猜测顿时浮现在众人心头 : 借助灯笼照亮食物 , 或许可以判断出其中有问题的餐食 。
几乎略去再思考的时间 , 一个个全部朝灯笼扑去 。
“ 滚开 1“
中年人底盘奇稳 , 一脚踹开拭在他面前的人 。
此刻周祁安已经接触到第一个灯签 , 他先前观察过 , 一共亮着的不足十个灯笼 , 排除死去的两人 , 一共十六人参赛 。
能拿到灯笼的名额注定十分有限 , 这也是为什么需要沈知屹帮手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 。
灯笼面冰凉入骨 , 周祁安屈起僵硬的手指 , 强行摘下来一个 。
当他落地的瞬间 , 开始跑向另一边 , 准备去摘第二个 。
每个亮灯的灯笼间 , 距离都有些远 。
正当他疾步奔跑时 , 前侧沈知屹的声音清楚传来 :“ 直接回来 。“
周祁安这时也发现手上的灯笼光芒正在变弱 。
他皱了下眉 , 灯笼芯能燃烧的时间十分短暂 , 只得当机立断回去 。
沈知屹的位置在最边缘 , 经过他的时候 , 灯笼只剩下一点微光 。
先前的光有一部分洒了他的盘子上 , 光芒即刻暗淡 , 显然一灯不能两个人用 ,
也是一条规则 。
周祁安抓紧时间提灯照亮 。
冷白的光芒从羊头倾泄下来 , 属于他的羊头顿时呈现两种截然相反的征兆 。 大部分面目狱狞 , 羊嘴大张着 , 宛若索命的恶鬼 , 还有个别却没什么变化 , 哪个能吃一目了然 。
十盘里 , 只有两盘没问题 , 难怪前两层成绩不计入 。
确定好后 , 周祁安没有直接开吃 , 对着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