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
下一秒,胡杨大步上前,阻止了彭铭的举动,“彭教授,别打别打,千万别打,你误会了,我这个爷爷吧,真没任何问题。”
“那他干嘛打自己啊……”
“计划所需!”
胡杨硬着头皮说道。
呃……
听到这个回答,彭铭一时还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就这样足足看了胡杨好几秒,随后便一脸狐疑道:“胡先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之前你那爷爷叫的多惨啊,怎么突然间就安静下来了呢?”
恩?!
听到彭铭的提醒,胡杨也有些好奇。
他忍不住走到房间外,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起来。
还真别说,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直到这时,胡杨心里也有些没底。
还没等他拿定注意,身旁的彭铭,则直接伸手,把房间门打开。
“卧槽!”
看到里面的画面,哪怕是儒雅的彭教授,也忍不住大喊了一句国粹。
随后他便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至于胡杨,则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血腥气味。
紧随其后,他嘴角肌肉则不受控制的抽搐好几下。
他看的很清楚,之前还完好无损的白战天,此刻脸上肿得老高,不仅如此,皮肤皴裂,鲜血直流。
最恨的还是他腹部插着一柄长剑。
“老……老爷子,咱们不是说好了演戏吗?你怎么还跟自己杠上了呢?”
“你是对自己身体有多大的仇,才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啊!”
听到胡杨的嘀咕,白战天嘴唇发白的看向胡杨,“上……上头了,一下没忍住……”
“你……也别愣着了啊,快……帮我把剑拔出来,然后……帮我止止血!”
“不然……我估计真要嗝屁了。”
愣神的胡杨,听到白战天的话,一脸的无语。
他是真服气了。
打自己,都能打上头……
这也没谁了。
胡杨刚拿出银针,正准备为他施针止血时,却被白战天阻止,“你干什么呢?”
“帮你止血啊!”
“你要是在我身上扎了银针,那不就演的不真实了吗?”
“你想什么呢?你又不是刚受伤,你是之前受伤的,我跟你疗伤,不是很正常吗?”
胡杨说出这话时,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老爷子,你怕是失血过多,脑供血严重不足了吧!”
“我要是再不给你止血,你就真得玩完了。”
此刻的白战天,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那你还等什么?赶快给我止血啊!”
胡杨也不再啰嗦,直接施针,尽可能把白战天的穴位封住,使得他血液循环速度降至最慢。
然后他顺势把剑拔了出来。
正当他准备清洗伤口时,胡杨双眼瞪得滚圆,差点跳了起来,“卧槽!卧槽啊!老爷子,你闹什么呢?你这剑上有毒?”
“是……是的。”
白战天有些虚弱的回答。
“你到底是演戏还是自杀啊!至于这么狠吗?”
胡杨是彻底坐不住了,他也不敢有任何怠慢,他开始给白战天解毒。
毕竟这毒还挺猛的。
胡杨足足忙活了十几分钟才把毒给解了。
在胡杨看来,要是他再晚个五分钟,白战天就得中毒而亡。
解完毒的胡杨,这才开始清洗伤口,然后敷药,随后便简单的包扎。
当他忙完以后,便看向白战天,“老爷子,差不多得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记住了,演戏已经结束了,千万不要再演戏了!”
说完这话的胡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走出房间。
可他刚到客厅,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彭铭,表情怪异的看着他。
“彭教授,有……有什么问题吗?”
经过白战天这么一折腾,胡杨说话都变得有些没底气了。
彭铭倒也没隐瞒,很认真的点头,“胡先生,我感觉你这爷爷吧,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我知道你出于感情的因素,不好意思打电话,不过我已经帮你打了,精神病院的人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要来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要相信科学,相信医生,他们是专业的,只要你这个爷爷积极配合治疗,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
胡杨:“???”
卧槽!
卧槽啊!
这都是什么事啊!
胡杨心里别提有多郁闷。
其实彭铭的确没什么错,毕竟他也是为自己好。